韓子軒這下樂了,“那個強子?哈哈,那小子獐頭鼠目的,還當哥了?真他媽搞笑,校長兒子咋得罪他了?”
鴻飛拿起紙擦擦嘴然後點了跟煙說道:“也沒啥事,石頭呢在技校玩得不錯,尤其是每次來二中,跟我和文博走得比較近,所以在二中也算能橫著走,所以校長那白癡兒子以為石頭多牛一樣,到處跟人說他和石頭稱兄道弟的情景,還欺負不少人,後來石頭知道了,不樂意了,所以才要找他事。”
韓子軒點了點頭,文博也吃好了,擦了擦嘴,從褲子了掏了包煙出來,給韓子軒扔了一根,韓子軒也不含糊,自己點上,吸了一口,緩緩吐了出來,若有所思地道:“唉,還是和兄弟們一起抽煙舒服啊,想起以前一起上山偷玉米,半夜出來打遊戲,還有無聊時一起壓馬路,嗬嗬,真自在。”
鴻飛二人同時點了點頭,的確,兒時思想單純,沒那麼多顧慮和心思,不象現在,人心都隔著肚皮,誰也不敢相信誰,還是小時候好,自在多了。
韓子軒又吸了就口煙,對著文博說:“我看你混的不錯啊,怎麼一見麵的時候說給人欺負到家了?雷子出事就算了,怎麼你也好象多委屈似的?”
文博苦著臉說道:“唉,三哥,你不知道,就在雷子出事前,差不多就是他談對象那會兒,我和鴻飛不知道咋了就被人打了,後來連續幾天都有人在回家路上堵我們,都被打好幾次了,看著他們象是社會上的,但是又不是城東這一片的,這片的我們都認識。唉,快鬱悶死了,前幾天連家門都不敢出,生怕被人堵著了。”
鴻飛也苦笑著點了點頭。韓子軒想了想,大概3分鍾過去後,籲出口氣,把煙掐滅,對著二人說道:“估計打你們的人和整雷子的人是一夥的,要不本來就是同一路人。你們倆想想,得罪誰了?人家能動這麼多人來陪你們玩,又不下死手,明顯就是嚇你們呢,雷子是因為自己一個人才進了套,你倆經常在一起,人家不好單個下套才這樣子跟你玩。”
鴻飛和文博聽完韓子軒的話愣住了,腦子一下子懵了,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想了想,同時看了對方一眼後搖了搖頭。鴻飛對著韓子軒說:“子軒哥,我們應該沒得罪什麼人啊,這幾年,就算打架吧也沒下狠手啊,多數都是教訓一下就算了,再說了,平時接觸的都是學生,能有多大仇啊?而且雷子又不經常和我們在一起,如果真是得罪了這麼厲害的一號人,我們怎麼可能不記得?”
韓子軒聽完之後沉思片刻,對著二人說:“算了,別想了,我幫你們查查吧,應該從那個王麗身上就可以查到點什麼了。”
說完,韓子軒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後說:“阿雪,幫我查幾個人,詳細點的,一個是城東派出所的所長,一個是叫王麗的女孩,前段時間在城東派出所報過案,還有一個,就是B市二中的校長,叫李海哲。”掛了電話後,韓子軒把電話在二人麵前晃了晃,很隨意的說道:“電話裏那個是我的手下,電腦玩的不錯,基本上沒有她查不到的資料,哦,對了,接你們上車那個男的,也是我手下,自由搏擊很不錯的哦,想學的話,我可以讓他教你們。嗬嗬。”
韓子軒這下樂了,“那個強子?哈哈,那小子獐頭鼠目的,還當哥了?真他媽搞笑,校長兒子咋得罪他了?”
鴻飛拿起紙擦擦嘴然後點了跟煙說道:“也沒啥事,石頭呢在技校玩得不錯,尤其是每次來二中,跟我和文博走得比較近,所以在二中也算能橫著走,所以校長那白癡兒子以為石頭多牛一樣,到處跟人說他和石頭稱兄道弟的情景,還欺負不少人,後來石頭知道了,不樂意了,所以才要找他事。”
韓子軒點了點頭,文博也吃好了,擦了擦嘴,從褲子了掏了包煙出來,給韓子軒扔了一根,韓子軒也不含糊,自己點上,吸了一口,緩緩吐了出來,若有所思地道:“唉,還是和兄弟們一起抽煙舒服啊,想起以前一起上山偷玉米,半夜出來打遊戲,還有無聊時一起壓馬路,嗬嗬,真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