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還沒上學?以前在哪兒上的?"
韓子軒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沒營養的問話,幹脆不再回答,閉目養神起來.
對麵警察見韓子軒不回答問題,還閉上了眼睛,有點不悅的說道:"嘿,問你話呢,沒聽見啊.少在這跟我裝大爺,這不是你家."
韓子軒緩緩睜開眼睛,朝著那警察不屑道:"我記得小時候很愛看警匪片,電視裏麵的警察抓了罪犯都好象說什麼"你有權保持沉默.".我想,我有保持沉默的權利吧.啊?"
對麵警察臉有些掛不住了,被一個中學生這樣消遣,而且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人哪裏象是犯罪嫌疑人,更象是領導來視察一樣輕鬆.剛想反口罵幾句,旁邊沒說話的警察拉住了他,輕微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因為他在警車上聽見了韓子軒打電話的內容,無論是真是假,都沒必要在這裏得罪他,反正等下有人會過來.他們這也就走個形式罷了.
就這樣,韓子軒和對麵的警察都保持了沉默.韓子軒又把眼睛閉上了,他在等,等阿雪的電話,他不相信如果市局的人沒有收什麼好處就會這麼草率的抓人,他也在等城東派出所的所長親自來,很明顯案子在城東發生的,沒他的點頭配合,商豹的人不會這麼輕易的殺人後還能偽造證物.
大概半個小時過去了,審訊室進來了兩個人,兩人都40來歲,略微脹起的肚子可以看出來二人生活過得不錯,要不哪能中年發福?來人揮手示意兩個記錄的警察出去,兩個警察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臨走時把門帶上了.
二人中走出一人,坐到了韓子軒對麵,另一人則站到了屋子的陰暗處,由於光線不足,無法看清樣貌,韓子軒猜測對麵坐著的就是城東派出所的所長周偉,在看他的資料時就記得了他的特征,額頭左側有一個很明顯的疤痕,資料上顯示多年前他曾經與流氓搏鬥中負傷,估計那道傷疤就是那時留下的.而另一個站在暗處的人，韓子軒看二人同時進來,猜測那人應該是市裏來的人,這麼重要的案子,市裏不來人,說不過去,至少要把握住事態,無論成與不成,都要控製在一定範圍內.
韓子軒眯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人,問道:"周偉?周所長?"
對麵那人身子明顯一震,怎麼也想象不到這少年居然認得自己,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反問道:"你認識我?你應該才來本市的,對吧?來做什麼?為了替你朋友脫罪?所以殺了王麗?"
韓子軒一陣大笑,兩手放到腦後托著後腦勺,很輕鬆地說道:"明人不說暗話,你自己應該知道是誰殺了王麗."
周偉搖了搖頭,想這少年太幼稚了,在法庭上沒人會相信事實,隻會相信證據,證據表明了什麼,就是什麼.至於真相,誰能證明呢?周圍平靜地說道:"小區保安看到你9點左右進了去,有人拍下你離開王麗家時的照片,還有最重要的,凶器,那把刀上有你的指紋."
"那你的意思是還沒上學?以前在哪兒上的?"
韓子軒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沒營養的問話,幹脆不再回答,閉目養神起來.
對麵警察見韓子軒不回答問題,還閉上了眼睛,有點不悅的說道:"嘿,問你話呢,沒聽見啊.少在這跟我裝大爺,這不是你家."
韓子軒緩緩睜開眼睛,朝著那警察不屑道:"我記得小時候很愛看警匪片,電視裏麵的警察抓了罪犯都好象說什麼"你有權保持沉默.".我想,我有保持沉默的權利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