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烈的眼神依然沒有變換,平靜地望著眼前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影姬。影姬麵容如寒霜般冷漠,而眼神則冰冷至極,讓人看一眼都忍不住打個冷顫。
影姬冷冷地道:“稱呼我堂本影。隻有他才可以叫我影姬。”
火烈的嘴角略微上翹,浮現了一絲嘲諷的笑容,眼神玩味的對著影姬說道:“堂本影?你不是想忘記過去嗎?怎麼還會用這個名字?堂本家族裏,還有你的位置嗎?”
影姬咬著牙怒視著火烈,毫不憂鬱地說道:“與你何幹?”
火烈抬起右手,食,中二指夾住刀鋒,緩緩地推開,影姬也順勢收刀,依然冷冷地注視著火烈。火烈笑了笑,對她說道:“我有辦法讓你忘記過去。”
影姬的眼神更加冷酷,她知道火烈肯定對她有要求,但是火烈想錯了,在影姬心中,如果韓子軒抹去了她的記憶,那麼她還可以當他的女人,或者性奴,但那都是她自願的。可如果火烈或者其他人,她就不那麼想了,她雖然閱曆少,但不傻,知道火烈這麼說,肯定不會那麼簡單。果然,火烈接著說道。
“我第一眼見到你時,就徹底地愛上了你。雖然你是軒哥的女人,但是,我想他不會在乎你的。對不對?”
影姬再次抽刀,速度比以往都要迅速,火烈隻覺眼前白光一閃,跟著,他便看到了幾跟火紅的發絲從空中飄落。火烈眼中露出一絲慌亂,但很快平靜下來,退了一步,兩手擋在身前,示意影姬住手。
影姬語氣冰冷地說道:“沒有下一次,否則落在地上的將會是你的頭。”
火烈吞了口口水,依然不死心地道:“你是否有想過他為何要帶著我們在他身邊?”
影姬愣了一下,她自己也想過這個問題,一開始,她以為韓子軒貪圖自己的美色,可一年下來,韓子軒一個月平均和她作愛的次數絕對不超過五次,而且韓子軒的控製能力很好,如果他對女人懷有戒心,那麼就算女人長得再天資國色也無法打動他,影姬自己就曾經試圖勾引韓子軒既而想對他下手,可幾次失敗後,她自己也氣餒了,不是下手無法得逞,而是韓子軒根本不受誘惑。而上次韓子軒告訴了她的身世後,影姬就以為韓子軒把自己帶在身邊是為了保護自己,因為按照韓子軒的說法,如果她回國,她的父親堂本木就會對她下手。
可現在火烈這麼問,難道是另有原因?影姬有些困惑,如果說韓子軒是要保護自己,那火烈呢?火烈這樣的人在韓子軒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但他為何又要帶著火烈在身邊呢?影姬想不通。所以她麵向火烈,冷聲問道:“你知道?”
火烈挑挑眉毛,然後說道:“不知道。”
“那你那麼多廢話?”影姬冷冷地質問道。
火烈用右手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對影姬說道:“好好想想吧,你跟在他身邊有一年時間了吧,他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嗎?如果我們對他沒有利用價值,他會帶著我們?帶著你也許有點用處,不論是殺人還是在床上,可帶著我呢?我和你都一樣,異能都無法隨意運用,站在他的那個層麵來說,我和你,連他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火烈的眼神依然沒有變換,平靜地望著眼前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影姬。影姬麵容如寒霜般冷漠,而眼神則冰冷至極,讓人看一眼都忍不住打個冷顫。
影姬冷冷地道:“稱呼我堂本影。隻有他才可以叫我影姬。”
火烈的嘴角略微上翹,浮現了一絲嘲諷的笑容,眼神玩味的對著影姬說道:“堂本影?你不是想忘記過去嗎?怎麼還會用這個名字?堂本家族裏,還有你的位置嗎?”
影姬咬著牙怒視著火烈,毫不憂鬱地說道:“與你何幹?”
火烈抬起右手,食,中二指夾住刀鋒,緩緩地推開,影姬也順勢收刀,依然冷冷地注視著火烈。火烈笑了笑,對她說道:“我有辦法讓你忘記過去。”
影姬的眼神更加冷酷,她知道火烈肯定對她有要求,但是火烈想錯了,在影姬心中,如果韓子軒抹去了她的記憶,那麼她還可以當他的女人,或者性奴,但那都是她自願的。可如果火烈或者其他人,她就不那麼想了,她雖然閱曆少,但不傻,知道火烈這麼說,肯定不會那麼簡單。果然,火烈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