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本木此時開口了。
“子軒君,這位是我的兒子。”
韓子軒略微有些詫異。但麵上沒有表現出來,堂本木居然還有個兒子,韓子軒查他時並沒有發現這一點。
堂本英知道些韓子軒的事,明白韓子軒的困惑。於是道:“我是半年前才回家裏的。”
原來是私生子。韓子軒理解地朝堂本木點了點頭,堂本英有些不滿韓子軒的舉動,但也沒說什麼,皺了皺眉頭看了他一眼後恢複了正常,堂本英用一種近乎命令的語氣對韓子軒說道:“什麼時候能把渡邊家族滅了?”
韓子軒沒有看他,反而微笑地看著堂本木,淡淡地說道:“這裏沒你說話的權利。”
堂本英以為韓子軒隻不過是個雇傭兵,有錢就可以請得動,他根本不知道堂本木是用了影姬為條件才讓韓子軒出手的。此時聽韓子軒如此藐視自己,他心中已經惱怒,他半年前回到家族一直受人排擠,因為有了父親的庇佑才算站穩了腳,如今已經接管了部分家族生意,在外麵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十分得意。他已經把自己歸屬於上層人物,現在居然被雇傭兵嗬斥,他有些按奈不住,指著韓子軒大聲罵道:“你隻不過是我們家請來賣命的,有什麼可囂張的,大不了我們再請別人。”
堂本木瞪了堂本英一眼,搖了搖頭對韓子軒歉聲道:“十分抱歉,子軒君,請別放在心上。”
堂本英還是有些不服,撇著嘴道:“隻不過是有錢人的狗。”
鏗!
堂本英話音剛落,一把忍刀在他麵前憑空出現,一道白光劃著扇形軌跡朝他而來,堂本英低頭看了看,一把鋒利的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而持刀之人身穿黑色忍者服,再看樣貌,美的猶如冬天裏的寒梅,雖然麵如冰霜,但更憑添幾分魅力。
堂本英額頭上滲出了冷汗,轉頭求助地看向父親,堂本木此時也有些吃驚,拿刀之人正是影姬,堂本木怎麼也想不到影姬的潛行達到如此境地,堂本木小時候也經過忍者訓練,他對忍者的隱藏基本能夠察覺,即使無法洞穿,也可以感覺到周圍的怪異,但影姬剛才的出現,除了拔刀的一刹那迸發出強烈的氣息,之前,根本就沒有任何動靜。堂本木不知道,影姬已經是用隱身異能在隱藏自己,而不是象普通忍者般利用視覺誤差來混淆敵人視線。
韓子軒臉上依然掛著微笑。對堂本木說道:“堂本先生,令郎剛才的話是不是代表了堂本家族?”
堂本木已經恢複了平靜,也微笑地說道:“請子軒君不要把小孩子不懂事當真了,我們堂本家族從來都沒有任何看低天使兵團的意思,我們是合作,不存在誰請誰的問題,也可以說是交易。”說完,堂本木淡淡地看了影姬一眼。
影姬眼神冰冷地看著堂本英,一眼都沒有看堂本木。
韓子軒點了點頭。輕聲道:“影兒。”
堂本木此時開口了。
“子軒君,這位是我的兒子。”
韓子軒略微有些詫異。但麵上沒有表現出來,堂本木居然還有個兒子,韓子軒查他時並沒有發現這一點。
堂本英知道些韓子軒的事,明白韓子軒的困惑。於是道:“我是半年前才回家裏的。”
原來是私生子。韓子軒理解地朝堂本木點了點頭,堂本英有些不滿韓子軒的舉動,但也沒說什麼,皺了皺眉頭看了他一眼後恢複了正常,堂本英用一種近乎命令的語氣對韓子軒說道:“什麼時候能把渡邊家族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