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軒眨了眨眼睛笑道：“得了吧，我們那時給中學的幾個屁孩子送煙，請他們吃飯，這不算怕硬？我們又不是二愣子，傻了吧唧的腦子一根筋，誰惹的起，誰惹不起還分得清楚。這些還不算壞嗎？”
何倩熙搖搖頭。韓子軒疑惑道：“那怎麼現在就壞了？”
何倩熙頭靠在韓子軒胸前低聲道：“那時你隻對我一個人好，現在……”
韓子軒歎了口氣，低聲道：“小熙，委屈你了，想聽聽哥的故事嗎？”
何倩熙深情地凝視著韓子軒的眸子，鄭重地點了點頭。
韓子軒緊摟著何倩熙，聲音有些沙啞，低沉道：“哥本是一個大街上的混混，沒理想，沒有抱負，從沒想過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以前和二哥，還有兩個弟弟一起混日子，那時侯無聊時就會和他們三個坐在球場上抽著煙，然後幻想著未來，說出來不怕笑話，我告訴他們我要開一間冷飲店，他們笑話我是個娘們，說我沒雄心壯誌。小熙，你知道為什麼哥會想開一間冷飲店嗎？”
何倩熙眼眶有些濕潤，哽咽著點點頭，喃喃道：“知道，知道。”她小時侯最愛吃雪糕，曾經說過要吃天下最好吃的冰激淩，韓子軒在她十歲生日的時候說過要開間冷飲店給她。
韓子軒繼續說道：“十三歲，我和媽媽去了上海，見到了那個我十三年來從未見過的父親，陌生，這是唯一的感覺，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樣的心情，似乎我和他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一道鴻溝，我過不去，他也無法過來，父子關係就這樣僵持著，他雖然很關心我，但不知為什麼，我甚至連裝也裝不出高興或者興奮的樣子。”
何倩熙往韓子軒的懷裏又靠了靠，她似乎想給他多些溫暖來消磨他回憶時流露出的冷淡。
“在上海，我沒有朋友，爸媽叫我去上學，我不肯去，因為我被人歧視，上海的同齡學生用上海話來罵我，我一直聽不懂他們在罵什麼，當然，他們不會俗到直接罵我小癟三，小哧佬，後來我才知道，他們罵我是野種，因為我爸在上海還算有那麼點地位，所以他的交際圈子裏的人都知道我的突然出現，自然在背後非議，當我知道了這些後便不再去學校了，我沒地方可去，整天都很無聊，最後，隻能跑到我爸建的孤兒院和那些孤兒們一起玩。”
何倩熙有些傷感地抬起頭看著韓子軒，哽咽道：“那你怎麼不告訴我？我還寫了好多信給你。”
韓子軒自嘲一笑，繼續道：“你知道那個時候哥多好麵子，什麼都愛逞強，難道要我告訴你我在上海的一切？我說不出口，真的，現在再回想那時，我都覺得自己很幼稚，總愛看別人臉色。”
何倩熙抱著韓子軒，頭枕在他的肩膀上不再說話。
韓子軒眼神變得恍惚，幽幽道：“那時，我隻有一個朋友，我的姐姐，我父親認的義女，他比我大三歲，那時候她經常會關心我，陪我聊天，帶著我出去閑逛，有什麼新聞都會先告訴我，那時我真的很感激她，對她的感情也很微妙，談不上愛，但卻難以忘懷。十四歲那年，我被父親叫到了家中別墅的一處空房，那一次，我和他發生了爭吵，因為他逼著我去上學的緣故，後來不知什麼原因，也許是我太激動了，我的身體發生了變化，我的頭很痛，是劇痛，就如同有千萬把刀不斷刺著我的肌肉一樣，變化最明顯的是我的眼睛，變了顏色，紅色，血一般的紅色，當時我記得，當我抬起頭望著我父親的眼睛時，他的眼神裏充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接著，他開始顫抖，身體抽搐起來，再接著，他的眼睛閃過一絲熾熱的光芒，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個發光的球體，他努力抬起手，那個光體越來越大，當變成手掌大時停止下來，我的父親似乎在掙紮著，他的手似乎想將那個光體扔向我，又似乎不想這麼做，再接著，我耳邊響起一陣爆炸聲，我昏迷了過去，失去了所有知覺。”
韓子軒眨了眨眼睛笑道：“得了吧，我們那時給中學的幾個屁孩子送煙，請他們吃飯，這不算怕硬？我們又不是二愣子，傻了吧唧的腦子一根筋，誰惹的起，誰惹不起還分得清楚。這些還不算壞嗎？”
何倩熙搖搖頭。韓子軒疑惑道：“那怎麼現在就壞了？”
何倩熙頭靠在韓子軒胸前低聲道：“那時你隻對我一個人好，現在……”
韓子軒歎了口氣，低聲道：“小熙，委屈你了，想聽聽哥的故事嗎？”
何倩熙深情地凝視著韓子軒的眸子，鄭重地點了點頭。
韓子軒緊摟著何倩熙，聲音有些沙啞，低沉道：“哥本是一個大街上的混混，沒理想，沒有抱負，從沒想過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以前和二哥，還有兩個弟弟一起混日子，那時侯無聊時就會和他們三個坐在球場上抽著煙，然後幻想著未來，說出來不怕笑話，我告訴他們我要開一間冷飲店，他們笑話我是個娘們，說我沒雄心壯誌。小熙，你知道為什麼哥會想開一間冷飲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