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弱看得很清楚,黑衣人還沒出真功夫。
“公子好眼力,在下所看到也是如此,可謂英雄所見略同。”
拿白扇這時候自稱姓白名石人,是異安城人。文弱看他談吐豪邁,也像武林中人,更想結識他了。
此次來到太巍,原本就是一個偶然,他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正好有個太巍論武。但既然有了,不參加就太浪費了。何況贏者還能帶領武林中人到天南一方。他不知道天南一方在哪裏,卻對玉菩提很趕興趣。凝聚天下王者之氣,誰不想得到?
這時候,擂台上已經逐漸分出了勝負。歸三思劍劍逼近,上官倫眼看快要招架不住,文弱跳了上去,在刹那間擋在上官倫麵前,使出禦敵十三式刀法,任憑歸三思劍氣逼人,也毫無作用。
“我一人之力難以戰勝歸三思,看來隻有這樣了!”
上官倫心裏一想,躲在一旁觀戰。
另一邊,和尚似乎已經被黑衣人弄得筋疲力盡了。他幹脆坐到了地上。
“和尚我用了佛家棍法的一百八十式,卻連碰都碰不到你,我不打了。”
和尚說完從擂台上站了起來又跳下擂台,來到一群和尚裏。
“師傅,我打不過他,那人是個真正的高手。”
和尚跪在三清寺住持麵前,他感覺自己對不起師傅。
“起來吧,三癡。不止那黑衣人是高手,其他人也是。為師還以為這次太巍論武不會有高手參加呢。”
住持輕輕撫摩一下自己的花白胡子,臉上輕鬆的表情說明他並不在乎這次的失敗。
黑衣人在一旁看文弱和歸三思不分勝負,而上官倫似乎毫無戰意。竟然從身上掏出了一個酒壺子,旁若無人地喝了起來。
“不是吧,連他也來了?”
杜牛醫大聲驚呼。他,他是誰?擂台下的人都看向了杜牛醫。
“他是誰?你告訴我?”
這時,上官倫的仆人也起了好奇心。
“我隻是聽說的。據說昔日北齊凝鐵的師弟雷拖就是一個酒鬼,而且喝得越醉,出招越狠。”
“你真是個呆瓜?每一個酒鬼都叫雷拖。要真是他,還用得著穿成這樣,隻要他站出來,誰敢不服他?”
仆人笑道。被人這樣潑杜冷水,杜牛醫心裏有氣,但他並不發作。
“此人武功在其他人之上。你不可能贏得了。”
三清寺住持對三癡和尚說。他看三癡還對剛才的事有些內疚,便安慰他。三癡到也看得清楚,他也自知不是對手,一言不發。
文弱和歸三思一攻一守已過百招,上官倫看得很細心,連黑衣人走到了他身邊都不知道。他的仆人在下麵大聲喊叫,生怕主人會遭人暗算。但黑衣人還是繼續喝自己的酒。
“真是一個酒鬼!”
擂台下的人嘲笑道。
“化冥血爪!”
上官倫看準了歸三思和文弱相拚時暴露出了弱點,他凝聚全身之力,心想這一招必定能把歸三思打敗。隻聽見什麼東西爆開的聲音,擂台上忽然撒下一些水。
文弱看得很清楚,黑衣人還沒出真功夫。
“公子好眼力,在下所看到也是如此,可謂英雄所見略同。”
拿白扇這時候自稱姓白名石人,是異安城人。文弱看他談吐豪邁,也像武林中人,更想結識他了。
此次來到太巍,原本就是一個偶然,他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正好有個太巍論武。但既然有了,不參加就太浪費了。何況贏者還能帶領武林中人到天南一方。他不知道天南一方在哪裏,卻對玉菩提很趕興趣。凝聚天下王者之氣,誰不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