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刀被帶了出來,隻不過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沒來得及出來。這事得怪我。不過此次我結交了一個知己,還知道了玉菩提的故事,是得大於失。”
文弱本想把赤珠和仇家的事也一起說,但仔細一想。越少人知道越好,就沒提。文弱剛一說完,管家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先生真乃神人啊,不僅精通奇門土遁之術,還料事如神。文弱此行,和您預料的一樣。”
管家對鬼夫子說道。鬼夫子曾說文弱身陷迷霧,終能出來,堅持要在茶樓等候,所說的迷霧,管家覺得便是文弱自己的事。
“奇門土遁之術?”
文弱脫口而出。他曾聽師傅說過這武功,隻有修煉多年者才能練成,看來鬼夫子的確深藏不露。文弱拿回自己的刀,握在手裏,是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忽然,他想起了在味鄉茶樓到白府地道裏的那個野人。他內力深厚,刀氣鋒芒,難道,他也是鐵門中人?文弱心想,但他不敢再想下去。
牛醫聽罷依舊不服鬼夫子,一言不發。但片刻後,又問文弱在異安城所交知己是誰,知道是白石人後,他臉上有些不悅。太巍中人,大多厭惡高官子弟。閑聊過後,此時天色已晚,幾人便共同決定明天日出時分馬上出發。
另一頭,歸三思所帶領的太巍武林中人,徑直朝南行。山居老翁通天文地理,他料想縱行八千裏,一路上都不會有任何危險,但過了八千裏路後,所到之處就連自己都不知道會是什麼樣。他雖然精通奇門觀星,能以天象而預測環境好壞,風水興衰,但天南太遠,根本就無法在原地觀星。此時他們已經走了七千裏多路,一路上未損失一人,常言道在家萬事順利,但他們依靠銀鬆林莊的支持,吃好睡好,生活比太巍要樂得多,甚至有的人根本就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們自太巍向南走,已經過了七千多裏路。一路走來,到處可見村莊小鎮,與太巍無異。但過了前麵那座山,我們就沒那麼輕鬆了。”
山居老翁召集所有人。他們此行在離一座高山一裏處停留。高山直聳,至少千丈。眾人一看,此山高可通天,不見山頂,幾乎都被雲霧遮掩。相距一裏尚且如此,近了不就更加高聳。
“老翁,你不是說有八千裏的平安路嗎?怎麼那麼快就到虎牙山了?”
三癡和尚問道,他記得地圖所畫的山中隻寫到虎牙山,卻沒想到那麼快就到。
“此山直聳通天,是天下間最高的山,虎牙山還不及此山的一半高呢。昔日神武皇帝帶兵南爭,到此山前,亦為其高而驚歎不已。山高多崎嶇,迂回難走,而且山上無路,數萬士兵倘若強製南行,必定會有一些人大意跌落山穀而死。為過此天險,又保全士兵性命,神武皇帝便命令士兵開山劈石,在山腳下打了一條狹窄的通道。其實此通道並不利於行軍,一旦敵方有人守住通道,傷亡必定更加慘重。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但天南離此尚有幾百裏路,又有此天險,根本就沒人理會,結果幾萬士兵日夜不停,輪流開山劈石,半年之後全部都過了這坐山。至今,那條通道還在,所以此山不算危險。”
“我早就知道刀被帶了出來,隻不過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沒來得及出來。這事得怪我。不過此次我結交了一個知己,還知道了玉菩提的故事,是得大於失。”
文弱本想把赤珠和仇家的事也一起說,但仔細一想。越少人知道越好,就沒提。文弱剛一說完,管家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先生真乃神人啊,不僅精通奇門土遁之術,還料事如神。文弱此行,和您預料的一樣。”
管家對鬼夫子說道。鬼夫子曾說文弱身陷迷霧,終能出來,堅持要在茶樓等候,所說的迷霧,管家覺得便是文弱自己的事。
“奇門土遁之術?”
文弱脫口而出。他曾聽師傅說過這武功,隻有修煉多年者才能練成,看來鬼夫子的確深藏不露。文弱拿回自己的刀,握在手裏,是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忽然,他想起了在味鄉茶樓到白府地道裏的那個野人。他內力深厚,刀氣鋒芒,難道,他也是鐵門中人?文弱心想,但他不敢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