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鷹說罷,其他人也想起自己死去的弟兄,過往殺人之後,浪鷹往往帶眾人先到煙花之地快活,此次如此,也許是因為答應文弱不再亂殺人的緣故。其實武林中人到青樓是常有的事,見慣不怪。當中有幾人還是耐不住寂寞,決定背著浪鷹到凝煙閣。
幾人一起離開白府,走在往凝煙閣的路上,走到一半時,忽然看見牛醫正獨自一人在茶樓裏喝酒,看那樣子,似乎心中鬱悶還沒有消除。
“咱們把牛醫一起叫去吧,不過是幾句口角罷了,看完歌舞就什麼都忘了。”
一人說道其他人也同意,就走到了茶樓內,把牛醫拉了出來,牛醫見是他們,原本不想離開,但醉意三分,也由不得自己了。幾人又走了一段路,眼見凝煙閣近了,牛醫迷糊中看到有一處地方很是熟悉,就直直地往那胡同裏看,忽然,胡同裏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色衣服,頭帶尖頂黑帽的人,雖然隻是背影,也見他手裏拿著鐵爪。牛醫見此,醉意也醒了三分,口裏念道:
“黑無常?”
再和其他人往那看時,就隻是一個死胡同。牛醫終於想了起來,那裏就是一年前見到鬼夫子的地方。那糟老頭一年前說我明年今日斃命,卻沒想到他倒比我早死了。牛醫心想,今天就是鬼夫子說的那一天,怎麼就在大白天見到了黑無常,不會就那麼邪門吧?
“你們幾人要到哪裏去?”
牛醫想到此,有些多疑了,還擔心他們會傷害自己。
“到了你就知道。太巍三教九流的門派想去都不讓進呢?”
一人玩笑道。幾個人已經來到了凝煙閣門前。門前招客的女子見是他們幾個,也知道他們過往如何,笑著說道:
“你們真是兄弟齊心,過去看舞都是好幾人看一個,今日還帶來了一個陌生的。”
幾人也知道此話是諷刺自己寒酸,誰讓這凝煙閣是天下第一青樓呢?眾人還是帶著牛醫走了進去。剛一跨步走入,閣中樂聲不斷,琵琶,古箏,二胡,古琴,交雜錯亂,時續時斷,幾人不懂音律,到是被眼前走動貌美女子的風姿吸引,眼看達觀貴人都各自圍著圓桌而坐,身邊有女子為其夾采倒酒,好不快活。牛醫向來厭惡達觀貴人,見此,就要離開。
“牛醫堂堂一漢子,怎麼看了女人就躲開,莫非昨日也是因此才離開的。”
幾人玩笑道,把他帶到了一間較小的房內。和過去一樣,幾人席地而坐,片刻之後,便有兩人進來。女子身穿彩衣,貌不驚人,也還算漂亮,男子滿臉花白胡子,頭戴竹帽。牛醫見此,心想,怎麼和在外麵看的不大一樣。男子拿起笛子,樂聲吹起,幽緩迷茫,女子隨樂聲而起舞,彩衣也隨之而起,眾人雖不是大雅之人,到也看得出,與昨日在白府所看是天壤之別,也不知為何,竟沒什麼心思了。到是昨日心不在焉的牛醫看得入神,雙目一動不動地盯著起舞的女子,盯了好久,忽然,牛醫從地上一躍而起,拉著其他人的手,神色慌張,吼道:
浪鷹說罷,其他人也想起自己死去的弟兄,過往殺人之後,浪鷹往往帶眾人先到煙花之地快活,此次如此,也許是因為答應文弱不再亂殺人的緣故。其實武林中人到青樓是常有的事,見慣不怪。當中有幾人還是耐不住寂寞,決定背著浪鷹到凝煙閣。
幾人一起離開白府,走在往凝煙閣的路上,走到一半時,忽然看見牛醫正獨自一人在茶樓裏喝酒,看那樣子,似乎心中鬱悶還沒有消除。
“咱們把牛醫一起叫去吧,不過是幾句口角罷了,看完歌舞就什麼都忘了。”
一人說道其他人也同意,就走到了茶樓內,把牛醫拉了出來,牛醫見是他們,原本不想離開,但醉意三分,也由不得自己了。幾人又走了一段路,眼見凝煙閣近了,牛醫迷糊中看到有一處地方很是熟悉,就直直地往那胡同裏看,忽然,胡同裏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色衣服,頭帶尖頂黑帽的人,雖然隻是背影,也見他手裏拿著鐵爪。牛醫見此,醉意也醒了三分,口裏念道:
“黑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