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矢抽刀迎麵衝去,血色爪印憑空消失,而鋒芒就要刺穿無念身體,見她不躲不閃,忽然,她伸出雙手,握住斷矢的刀鋒,短刀直直插入無念腹中。怎麼回事?斷矢對這舉動很是不解,而後卻是一陣寒意,無思的穿山刀不知何時已經朝自己刺來,短刀被無念死死抓住,竟抽不出來,他來不及多想,隻好放手躲避穿山刀鋒,一刀刺過,已經來不及了,頓時在手臂上劃開一道極深的傷口。
“以己傷人!這是?”
福驚訝道,一陣更深的寒意襲來,這讓他想起了一門派的教義。學武之人遊走於武林把生死存亡都當成家常便飯,斷矢也是如此,隻是他根本就想不到對手會用這招,傷口深可見骨頭,他看了一眼,覺得疼痛難忍,用另一隻手捂住。可一見對手,竟然都若無其事地站著,那短刀,還深深地插在無念身上。
“這就是短刀客斷矢的隨身兵器了?”
無念閉上眼睛,臉上一狠,竟直接把那短刀拔出,頓時傷口血湧而出,她緊緊咬牙,似乎很是痛苦。
“無念,你還好吧?”
“沒事,不過是刺穿了腹部罷了。”
“短刀客沒了刀還能做什麼?”
“受死!”
兩人明明都已經身受重傷,卻一來一回地開著玩笑,說罷哈哈大笑,這笑聲,幾乎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
“果然如此,不愧是我親手教出來的。”
鐵先生自言自語,不自覺地想起了和他們第一次見麵時的情景。
“無思,你過去把那人騙出店來,我從後麵偷他銀兩,這樣他必定會追我就跑,這時你走進店裏麵拿他藥材,記住了要快些!”
兩人剛一商量完就行動,無念急匆匆地從藥店裏跑出,那老板也接著追了出來,邊追邊罵,路上的人早已看慣這些,那時天下形勢混亂不堪,偷搶拐騙屢見不爽,沒人會去阻止這些,更沒人會可憐一個被追趕的小孩。大街上的行人繼續走自己的路,卻有一人在一邊笑看,心想這孩子跑得極快,筋骨不錯,是塊殺手的好材料。
無思見藥店沒人,迅速衝上前去,挨著各個抽屜打開,他也看不懂抽屜上寫的字,隻知道那藥材的像極了樹根,名字叫千年人參,而這附近便隻有這藥店內有。他心慌意亂,挨個地查,在那最高的地方他找到了那人參。就在這時忽然聽見了門外急促的腳步聲,他轉過頭來一看,是那藥店的人回來了。
“小偷竟那麼好眼力一眼就看中了我們藥店最貴的千年人參,老子要把你打死!”
那人見無思手中抱著人參,不禁怒從中來,順手抓起一根藤條就朝無思直抽,他無處躲避,被對方逼到了藥店的角落。
“老子打死你!打到你死為止!沒娘養的!”
那人邊打邊罵,無思蜷縮著身體咬牙不叫一聲,眼神犀利無比,心中的恨意無處宣泄,這亂世的孤兒似乎生就這個結果。沒娘養的?無思聽到這話,犀利的眼神被另一種情感所代替,不知哪來的勇氣,他雙手抓住對方藤條,用力一折竟然斷了。
斷矢抽刀迎麵衝去,血色爪印憑空消失,而鋒芒就要刺穿無念身體,見她不躲不閃,忽然,她伸出雙手,握住斷矢的刀鋒,短刀直直插入無念腹中。怎麼回事?斷矢對這舉動很是不解,而後卻是一陣寒意,無思的穿山刀不知何時已經朝自己刺來,短刀被無念死死抓住,竟抽不出來,他來不及多想,隻好放手躲避穿山刀鋒,一刀刺過,已經來不及了,頓時在手臂上劃開一道極深的傷口。
“以己傷人!這是?”
福驚訝道,一陣更深的寒意襲來,這讓他想起了一門派的教義。學武之人遊走於武林把生死存亡都當成家常便飯,斷矢也是如此,隻是他根本就想不到對手會用這招,傷口深可見骨頭,他看了一眼,覺得疼痛難忍,用另一隻手捂住。可一見對手,竟然都若無其事地站著,那短刀,還深深地插在無念身上。
“這就是短刀客斷矢的隨身兵器了?”
無念閉上眼睛,臉上一狠,竟直接把那短刀拔出,頓時傷口血湧而出,她緊緊咬牙,似乎很是痛苦。
“無念,你還好吧?”
“沒事,不過是刺穿了腹部罷了。”
“短刀客沒了刀還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