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輕而易舉就能把她的小命給要了。
可她坐都做了,也談不上害怕了,隻能梗著脖子,等著他隨時給她來一刀。
修似乎沒有被許盛寧的行為所激怒,擦幹淨臉上的唾沫之後,捏著她下巴的手改成了摸她的臉,把她整張臉都摸過去之後才放了手。
退後了兩步,看上去還有些惋惜,
“可惜了,你是江的女人。”
許盛寧這才有時間去品味修嘴裏的那個江的身份,想著想著,忽然意識到,這人是衝著江繁來的。
不可避免的,她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的情況。
也同樣明白了,江繁這次請假離開到底是因為什麼。
他定然是為了不讓她擔心,胡思亂想,才跟她說出去搞訓練去的。
許盛寧不由得在心裏心疼起江繁來。
卻還沒想多久,修就忽然走動了起來,鞋跟踏在木質的地板上,聲音很是沉悶,
“把這兩人重新捆起來,一會帶到甲板上去。”
修的身影消失在門外,聽命令的手下進來,非常粗魯的抓著她,將她又重新捆了一下。
而另一邊的那個中年男人也絲毫不例外。
不過,被這樣折騰,一直處在昏迷狀態的他也醒了過來,睜眼時還有些迷蒙,隻覺得身上痛得厲害。
再一看到眼前的人時,猛然驚覺,
瞬間的慌亂過後,被他很好地掩蓋了起來,“你們收了誰的錢?為什麼想要我的命?”
不愧是雲江集團的掌權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風輕雲淡處變不驚的。
到底是見慣了大場麵的,又或者是被綁架過很多次了,已經熟悉到淡定了。
綁他的兩個人卻是一言不發。
這在江柏毅的意料之中,這些人口風很緊,也十分的忠誠,所有的動作都會聽從領頭人的吩咐。
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算把他的嘴撬開來,也不會說上一句話的。
綁他的人是一句話都不說,從把他們從船艙裏帶出去,一直到丟在甲板上,全程安靜。
倒是江柏毅,在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之後,開始觀察現在的環境。
在看到身邊一個同樣被綁著的女子的時候,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可看了一會之後,江柏毅就認出了許盛寧。
雲江集團旗下有一個珠寶品牌,目前的代言人就是許盛寧。
他之所以知道,也隻是因為他太過於敬業和認真了。
畢竟,這個珠寶品牌是當初他一手創立起來的,後來在接手了雲江集團之後,就把那個自己一手創立起來的珠寶品牌合入了雲江旗下,也漸漸成了雲江集團的一個特色。
對於這個在自己手裏一手成長起來的東西,江柏毅對它帶有著非常多的情感和寄托。
對於品牌找代言的事情,也非常重視。
可以說,許盛寧是她一手挑出來的最好的,最滿意的。
而許盛寧,在光線充足的甲板上,也看清了江柏毅的相貌。
那個雲江集團的掌權人,財經新聞上的常客,知名的企業家,鼎鼎有名。
許盛寧想認不出來都有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