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繁上床的動靜把她鬧醒了,她動了動身體,翻身去看他。
看清是江繁的時候,放心了。
伸出手臂向他伸了過去,“抱。”
她帶著睡意的迷糊聲,軟軟糯糯的,仿佛敲在了他的心上,原本不想吵醒她的,但因為她自己醒了,索性就順著她的話做了。
把她抱到自己懷裏來,摸了摸她的臉蛋,又摸了摸她的頭發,抱著她躺好,輕聲哄她,“睡吧,我陪你一起睡。”
許盛寧嚶嚀了一聲,用腦袋蹭了蹭他,隨後靜靜地窩在他懷裏不動了。
綿長的呼吸聲響起,江繁聽著,頓時覺的自己的睡意也上來了。
有老婆在懷裏可真好,睡覺都不孤單。
有江繁的陪伴,許盛寧睡得很好,可也正是因為睡得好,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都沒有溫度了。
洗漱完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早上鍛煉結束的江繁和閻清。
隻不過閻清是被江繁扶著的。
許盛寧有些好奇,“閻特助你這是跑了幾十公裏?累成這樣?”
閻清都沒力氣說話了,隻能搖頭。
江繁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手一鬆,就把他丟在了地上,“你自己爬回去吧。”
說著,就將許盛寧摟著帶走了。
一大早上的,兩人就在浴室裏醬醬釀釀的,說出去還真是羞人呢。
隻不過,在早上的時候這樣,他們還是很少有的。
今天,主要還是因為江繁受到了刺激。
多少年來,練兵都沒有遇到這麼蠢的家夥了,沒想到,退役回家之後,竟然讓他遇上了。
如果說閻清動筆杆子是王者,那他動武力那就是個廢銅,連青銅都算不上。
一早上,簡直氣死他了。
所以,就有了早上的那場醬醬釀釀。
因為早上閻清的不了表現,以至於在公司一整天,江繁都對他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不是嘴巴的。
秘書室裏的幾個人精,都到閻清這裏來探口風,閻清心裏有苦說不出,隻能保持沉默。
但辦公室裏的幾個人也都繃緊了皮子,謹慎做事。
如果不是為了早點上手公司的事情,江繁都不想在公司待著看閻清那張他看了就想把他往死裏練的臉。
但江繁也保持著自己最後的理智,告誡自己閻清不是他手下的兵,要溫柔,要溫柔。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十幾天,江柏毅出院了。
於是畫風從江繁一個人嫌棄閻清,變成了江繁嫌棄閻清,江柏毅坐在一邊看戲,邊看還邊笑。㊣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就很讓人不能忍了。
於是,江繁不光沒給閻清好臉色,也沒有給江柏毅好臉色。
許盛寧有心想要緩和一點,可江家人都是那樣的臭脾氣,勸多了還容易來勁,許盛寧兩了兩次之後,摸清楚了,也不勸了,安安心心地在旁邊,和良伯一起,看著他們吵架。
良伯高興啊,這麼多年了,自從老先生他們夫妻倆去世之後,他就再也沒看到先生笑得這麼開心,說話這麼有生氣了。
所以,他也不勸。
他不勸,家裏的傭人就更不用說了,也沒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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