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繁到會所的時候,他的人正好找到那個隱藏著的地下玩樂城,也正好在裏麵找到了那個傷痕累累的男孩子。
吩咐人把人送去醫院後,江繁還踏足了一下這個地下場所,將裏麵的環境檢查了一遍。
裏麵的人早就跑光了,空空蕩蕩的,還有沒來得及關的音樂,散落一地的酒瓶子,撲克牌,食物,道具以及各種垃圾。
想到塗嘉允經曆過這些之後,江繁的臉沉到了極致。
會所的負責人匆匆趕來,好聲好氣地和江繁說話,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他們會所後麵有大人物撐腰,讓他想清楚了再做事。
江繁涼涼地瞥了他一眼,抬抬手,他的人就動了起來。
三下五除二把這個負責人製服,江繁便拿起電話打電話。
兩個電話過去,直接打給了有過交情,卻不怎麼熟悉的長輩那裏去了。
這個會所的背景,也早在來的路上,江繁就了解清楚了。
現在他給那位長輩賣點好消息,也算是個人情,交個好嘛。
江繁在這裏,等著接手的人過來,醫院那邊,則是先交給了許盛寧和良伯。
許盛寧和良伯現在才趕往醫院,他們到醫院的時候,塗嘉允應該也正好到。
等待的這段時間,跟這件事情有點關係的,都被控製了。
這些人,玩的花樣倒是不少,也難怪,塗嘉允會被玩成那樣。
江繁在現場看了一遍之後,確認沒有留下一些塗嘉允的東西,這才放心了些許。
不過,這小孩子做事也太不理智了一些。
對塗嘉允,江繁本來是沒有多大的感覺得,隻覺得這個孩子,身世有些可憐,年紀輕輕的,母親就被自己的生父害死了,可現在,他覺得,這孩子真的太偏激也太激進了些,而且,對自己也是真的狠。
等人來了以後,江繁和閻清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把場子交給他們後,就安心撤了出來。
他們前往醫院。
許盛寧出來得匆忙,沒來得及換衣服,隻是在家居服外麵套了個很厚的外套。
和良伯一起正在手術室外麵等著,許盛寧都想不通,這孩子腦子都咋想的,怎麼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江繁和閻清匆匆趕來了。
“阿繁。”許盛寧先看到了他們,快速站起身,就朝著江繁來的方向跑了過去。
江繁把人接住,往自己懷裏攬了攬,“怎麼了,是不是害怕了?我讓閻清送你回家吧,你明天下午的飛機,還要出去呢。”
許盛寧搖了搖頭,抱緊江繁的腰,“我跟你一起在這裏等醫生出來。”喵喵尒説
江繁也知道拗不過她,索性也不強求,反倒是攬著她去椅子上坐著,把她往自己懷裏圈。
同時也和良伯打了招呼。
手術室的燈一直不滅,可也總一直看不到有人出來,大家都有些恍惚,不知道裏麵的情況,大家心裏都懸著。
天快亮時,手術室的門才打開,醫生一臉疲倦地從裏麵出來,“沒什麼大問題了,接下來一定要好好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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