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在乎。
那瞪的一眼祁宇澤也沒有想到。
他現在也不太確定張之沅到底是著急為了自己還是真的想要祁家的財產了。
或者說,在自己的姓被改成祁的時候,他就開始懷疑了。
“我感覺我夠佛了。”祁佻微微皺眉,心不在焉地拿筷子戳著米飯。
“還要佛下去嗎?”祁宇澤淡聲問著,像是不在乎。
可祁佻覺得他好像……有些在乎她的回答?
祁佻默了許久,慢吞吞塞了筷子土豆絲到嘴裏,皺著眉,良久才開口:“看情況吧,反正我不做軟柿子。”
隻要張之沅不惹她,她不會去主動招惹張之沅。
祁宇澤聽到這句回答,點了點頭。
祁佻覺得,他像是鬆了口氣。
祁佻嗤笑一聲,心想自己那麼在乎祁宇澤的心情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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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遲夏刷題刷的腦殼疼,踹了腳程覺,皺著眉,“別吵了,讓我眯會兒。”
“不是吧夏姐,你行不行啊?”程覺嘻嘻地笑。
於靳河坐在副駕上,回頭看了眼,“你別鬧遲夏了,讓她休息會兒。”
司機開車在他們的基地——清河館停下。
程覺看了眼已經睡過去了的唐遲夏,一時有些犯難,最後還是把唐遲夏抱下了車。
“我日,唐遲夏怎麼這麼重?”
“你感謝她現在睡著沒聽見吧。”於靳河笑。
清河館其實是一個轟趴館,被他們租下來之後重新改裝了下,變成了他們的秘密基地。
一樓是廚房和客廳,餐廳和吧台,還擺著一些遊戲設備,二樓是臥室和書房,健身房和電腦間。
於靳河進廚房拿了幾聽飲料,在沙發上坐下。
程覺抱著唐遲夏上了二樓的臥室。
片刻後程覺下樓,歎了口氣,一邊開聽裝飲料一邊說:“遲夏也是拚。”
其實對於他們來說國內外的大學沒什麼區別,反正家裏有錢可以塞進去,混個文憑就可以接手公司了。
托福雅思考不過也有渠道可以搞定。
於靳河笑了聲,拿了手機打字,一邊打字一邊說:“阿執不也是。”
【於靳河:我們在清河,一會兒要不要過來?】
程覺搖了搖頭,“我覺得我要是生在季家,活不過幾年就要被扔到犄角旮旯裏去。”
【季執生:嗯。】
於靳河隻是叫了季執生一個人來,可最後到清河館來的人有五個。
季執生,喻理,祁佻,祁宇澤,陸川。
於靳河:“……”
您這是把我們的秘密基地當成茶館了嗎。
唐遲夏剛醒,從樓上下來,看到這麼多人,愣了下,“開轟趴啊?”
都是年紀相仿的人,大家聊了會兒天,沒一會兒就混熟了。
陸川覺得有些玄幻。
在座八個人,七個都是吊兒郎當的,其中三個扛把子,一個昔日扛把子,四個扛把子裏兩個是學霸,唯一一個不吊兒郎當的也是學霸。
扛把子一號唐遲夏進廚房,不一會就捧著幾聽RIO回來了。
扛把子二號祁佻把RIO塞給了昔日扛把子喻理,喻理幹脆利落地單手開RIO,又把RIO塞還給了祁佻。
扛把子三號季執生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和程覺他們聊天的時候還時不時看了一眼喻理。
程覺、於靳河:“……”
“你們也覺得過分對吧,太過分了。”陸川小聲.逼.逼。
於靳河深深地看了眼陸川。
我們覺得過分,但是我們也不敢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