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聞翹頰邊的那縷頭發別到她的耳後：“你不用緊張也不用有負擔，我都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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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已經開始進入平穩飛行模式，空調吹的有些涼，江瑤向空姐要了一條毯子，然後看了聞翹一眼：“你要不要。”
“........”
等了半天沒人回應，江瑤又重新扭過頭去看向聞翹，隻見自己身邊原本靈動活潑的小崽子現在呆滯的跟靈魂出竅了一樣，她舉著手在聞翹眼前晃了晃：“呆寶寶，回神了。”
“嗯？”
因為江瑤不斷搖晃的手，總算是讓聞翹的眼神有了焦距，她眨了眨眼，然後慢吞吞的將視線向旁邊移去：“怎麼了？”
“.......”
江瑤轉而看向空姐，禮貌的笑了一下：“兩條毯子，謝謝。”
“好的。”
一旁等候著的空姐點點頭，而後轉身離開。
江瑤這才重新看向聞翹：“應該是你怎麼了吧？從上了飛機，不對——”
她眯了下眼睛回想：“是從候機室出來之後，你就開始不對勁了。”
江瑤懟了懟聞翹的胳膊，湊近她，眼裏帶著審視的意味：“你怎麼了？剛剛候機室裏隻有你和傅總兩個人，幹什麼了？”
聞翹看著突然在自己眼前放大的麵容，一直處於當機狀態的大腦開始緩緩恢複了運作，待她鋪捉到江瑤審視中帶著她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其實早就暴露出來的興奮之後，她麵無表情的轉過頭，順便抬起手抵著江瑤的額頭，把她推離自己身邊。
“就算候機室隻有我們兩個人那也還是有攝像頭的，什麼都發生不了並且就算沒有監控也不會發生什麼，麻煩你把你眼裏閃爍著的變態的八卦光芒收一收。”
“還有，別離我那麼近，我對你的臉沒有絲毫興趣而且湊的太近會顯得你的臉很大。”
頓了頓，聞翹又補充了一句：“看不到邊界的那麼大。”
“.......”
江瑤盯著聞翹故作冷酷的側臉看了兩秒，然後直起身子，不但沒有因為聞翹的那一番話而惱火，反而更加興奮了：“我現在更加肯定在候機室裏傅總一定對你做了些什麼，不然你不會無緣無故變成這副刻薄的想讓人把你的嘴給撕爛的死樣子。”
“哇，你這一流的推理能力做經紀人真是可惜了，應該去公安局刑偵科做分析，幫助警察叔叔破案，如果再往前倒退個幾百年，一定會是包公的得力幹將。”聞翹敷衍又冷漠的誇讚著江瑤。
“所以——”江瑤繼續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你都用不可告人四個字來形容了，我為什麼還要告訴你？”聞翹扭過頭來，依舊保持著麵無表情的狀態，刻薄的話持續輸出：“還是，你承認自己不是人了？”
“你知道吧，就算你是我捧在手心裏的心肝藝人，但是如果你繼續作死，我也可以把你從窗戶裏丟出去，然後再去找下一個心肝。”
江瑤一邊說一邊指了指機艙的窗戶。
聞翹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萬米高空，窗外是一片濃重的夜色，像極了那個害她大腦當機的男人深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