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哪個混蛋大半夜不睡覺玩綁架,那裏可是淩氏保衛的範圍內,被警察找到你們死定了。
“你就是魏嫻?”
誰呀?
魏嫻抬頭對準焦距一看,絕對不可能,怎麼回事他?總裁,他怎麼會在這裏?
“我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和你講話,我想讓你離開淩氏,離開淩霄和淩絕,不要再在他們眼前出現。”
魏嫻這才發現自己被扔在沙發上,活動下酸痛的脖子,魏嫻腦筋開始運作。
“你有什麼理由叫我離開淩氏,雖然你是淩氏總裁,勞動法你聽說沒有,我要求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和淩霄、淩絕你那兩個寶貝兒子一點關係也沒有,說什麼我離開他們,你應該說叫他們離我遠一點。”魏嫻氣不過回嘴。
“大師……”
大師?哪頭對哪頭啊?
“哎……”一聲長長的歎息。
“因果循環,沒有因哪來的果。”
哪裏來的聲音,怎麼聽著這麼耳熟,聽了十幾年的聲音魏嫻想了幾下就呼之欲出,大師不在寒山寺呆著怎麼跑這裏來了?
“等她看過一個人之後自然會明白一切。”
魏嫻不可置信的看著突然在眼前出現的人,是幻象,絕對是幻象,魏嫻腦子裏對自己說她是不存在的,是自己憑空想象的。臉上的表情卻騙不了任何人,有哭有笑的魏嫻撲上去大聲哭喊,幻想裏的人笑了笑,臉上卻是洶湧的淚水。
一切明了,恍若突然入世,靈智大開。
“我明白了,夢終究會醒,就讓我來做個了結。”
“你放心阿嫻,曾經你交代過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你完成,小翠的魂魄會一直跟在我左右,等你什麼時候想她就到寒山寺來,前生的郭嘉沒有做到,今世由我來幫你解脫。”
魏嫻一路逃也似的回到家裏,關上門對老媽的呼喚置之不理,為什麼偏偏是她,你們不要對我這麼好,我什麼都不能給你們。
魏嫻躺在床上心裏說不出的感覺,像是整個人都空了,隻有麵對這無盡的空對才不至於攪進千宗萬錯的紅塵絲裏麵。被綁在這裏真的很難受,空氣感覺越來越稀薄,就連寬敞的牆壁也有意作對一樣越來越感覺朝著她擠壓,她就像盒子裏的玩偶一樣,掐著喉嚨,撕扯著領口,魏嫻迷亂了。
“快來人呐,小姐落水了……”聲音好熟悉。
是小翠。
意識遊離的魏嫻忽然睜開眼一把抓住要離去的小翠。手中溫暖傳來,魏嫻看著小翠和周圍事物。
怎麼又回來了?緊接著就是暴喜,小翠還活著,太好了,太好了。
魏嫻拉著小翠,感覺很不真實。恍然的夢境會不會一撒手就醒了呢?
“小姐,你說你好好的怎麼落水了呢?害我和福伯嚇死了。”小翠見魏嫻已經無礙,拉著主子的手抱怨。
“發生了什麼事兒?額,我剛醒腦袋有點暈。”
“將軍派人來接小姐去洛陽,聽到消息小姐腳下沒了準頭跌到池塘裏去了。小姐真是的也不小心點。”小翠抱怨連連。
“奧。”魏嫻邊應聲,邊用陌生的眼神看著眼睛觸及的一切,這都是她夢裏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小姐,小姐……”魏嫻出神把小翠嚇壞了。
“福伯……福伯……”小翠驚慌的跑出門。
魏嫻卻無所謂的拉著身上被子,看夠了,或許你們在另外一個我不知道的時空生活的挺好,翻身躺下。
“快去通知將軍小姐病了。”
“福伯……福伯……”
魏嫻聽見小翠嘰嘰喳喳的活力樣,被中的嘴角揚了一個滿意的弧度。
“小姐,小姐……”魏嫻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叫她,還是她睡覺之前聽到的聲音,怎麼回事兒?
“小姐,大夫請來了。”
小翠和福伯在一邊站著,福伯還是老樣子手裏酒壺不離手,真是的當初怎麼就放心放福伯一個人留在空蕩蕩的宅院裏呢?明明是一個那麼愛喝酒的老頭兒。
背著藥箱的長著應該就是大夫吧!魏嫻撐著疲憊的身體起身,本以為她又是南柯一夢重返舊地,沒想到又被扔回紅塵大海裏。
伸出手給大夫把脈,開口對著兩人道:“你們告訴外麵的侍衛,傳話給我表哥,我現在的身子難以長途跋涉,恐怕要等個三年五載。”魏嫻說完裝模作樣的咳嗽數聲。
大夫邊把脈邊撫著胡子:“哎呀!從脈象上看小姐這病並非一時三刻能夠痊愈的,脈搏時而沉亢時而激進,老夫生平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脈象,奇哉!怪哉!”
小翠一聽嚇壞了,福伯手裏的酒葫蘆咚的一聲掉在地上。
“小姐,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小翠已經泣不成聲,福伯眼圈也紅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