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淨流睜開眼睛。“我們有什麼好聊的?”
“既然你和淨心還沒有什麼好聊的,和我總會有什麼好聊的吧?”
“哦?那你想和我聊什麼?”
“你們到底是誰?”聶權突然大聲喊道。
一下子
整個廚房裏麵安靜的都可以聽到火燒聲和水沸騰的聲音。
“你認為我們是誰?”淨流突然站了起來。
“你們在寺廟裏麵養魂?這是有多大的仇?”
“養魂?”淨流的眼睛突然睜大。“你看到了什麼?”
“告訴我!”聶權突然釋放自己的意靈和法術。“你們在幹什麼?”
“不告訴你又怎麼樣?”淨流突然彎下腰撿了一根木柴放進了灶口。
“不要逼我!”
“怎麼?你還想從我嘴裏問出什麼話嗎?”
“你可以試試!”聶權催動意靈把整個廚房的碗碟都震碎了。
“你太弱了。”淨流突然出現在聶權的身後。用手指勾著聶權的下巴說道:“現在我們想把你幹什麼就幹什麼,你們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知道!”
“做夢!”聶權一擊右勾拳,把淨流直接打到在地上。
淨流的嘴角也很快出現了血痕。
“怎麼?剛剛說我太弱!現在又被我打的出血!”
“時間快到了。退下吧!”淨流坐起來看著聶權。
然後外麵突然響起了敲鍾聲。
第一聲聶權意靈法師全失,第二聲聶權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東西也開始看不清了,第三聲後,聶權直接倒在了地上。
聶權的靈魂飛出了自己的身體,而他自己則看著淨流把自己抱起來送回了禪房。
在禪房裏麵,聶權隻看到了溫倩一個人躺在炕上,而自己的身體也被淨流放在了溫倩旁邊。
“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怎麼回事?”聶權看著自己的手,然後直接衝向炕上的身體,可是卻直接穿過去了。
“安靜吧,陽與陰本來就可以共存。”淨流突然看著浮在空中的自己。
“你看的到我?”
“我不僅僅看的到你,還有其他人......”她剛剛說完,聶權的身後就出現了許許多多的靈魂體。
早上三聲敲鍾聲後,聶權睜開眼睛,冷汗早已經打濕了他的衣服。“靠!怎麼厲害的嗎?還可以這樣?”
他起來後,他身旁的其他人也紛紛醒了過去。他們有序的下了炕,往大堂走去。隻剩下還沒有醒過來的溫倩還躺在炕上。
看著溫倩嘴巴裏不知道嘟囔著什麼,聶權慢慢的靠過去聽。
“不要啊……不要啊!”他剛剛聽清楚,卻被溫倩一拳打中右眼,聶權就直接倒在了一邊。
溫倩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眨了眨眼睛,按著太陽穴坐了起來。“怎麼會做這種的夢?”
“溫倩你不得好死!”聶權捂著眼睛跳下了炕。
“嗯?你怎麼回來了?昨天你問到了什麼嗎?”溫倩伸了一個懶腰,也下了炕。
“昨天的事,我後麵和你說,現在跟我去找淨流。”用法術治療好自己被打腫的右眼,然後拉著溫倩跑了出去。
到了廚房,就看到淨流還是在給所有人做早膳。
“我們什麼時候下去?”
“不急,吃完再下去。”說著她就把早膳出鍋了。
看著粥裏麵可見的米粒,聶權才意識今天的任務又多了,而溫倩則扶著廚房的門勻氣。“今天你怎麼了?還是吃了什麼東西?這麼急?”
“走吧,把今天的東西派了,我們就下山。”淨流抱起一大鍋粥倒進桶裏麵,然後意示聶權她們兩個幫她抱碗筷。
聶權緊緊的跟在淨流身後詢問昨天的事,根本沒有把她的話放心裏,而溫倩則抱著碗筷跟在他們兩個後麵。
“今天聶權怎麼了?不就是昨天晚上讓他和淨流聊了一下嗎?怎麼一下子就總跟著她?難道他昨天晚上和她發生了什麼?”望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溫倩開始想象了起來。
很快三個人就來到了大殿外麵,還是依舊的排著長長的隊伍等早膳。這次有三個人派食,不過十幾分鍾就做完了。
吃完後,他們收完碗筷就回廚房整理一下今天下山的東西,然後和方丈告別後就下山了。
這一路上,聶權就跟在淨流後麵問東問西,絲毫沒有把溫倩放在眼裏。
“唉……就這樣淪陷了嗎?”溫倩看著聶權這樣有些失落,她低著頭想著自己的事情,漸漸的她開始落後了,再過一會就見不到聶權兩個人了。
當她抬頭看向前麵的時候,兩個人的影子早已經看不到了。“淨緒,淨流師姐......你們兩個人在那裏?”她開始有些急了,尤其想起那天遇到的狼群,她更是害怕,現在她還沒有感受到自己可以用意靈,隻能大聲的喊著他們兩個人的名字。
嗷嗚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