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坐在沙發上的三個立刻指揮手下抓住他。
可是聶權隻是用了一下意靈他們就全部倒下了。
“喲?看來還是一個硬茬子。”飛機頭男子突然閃到聶權的前麵,並且抬起拳頭朝著聶權的臉打去。
可是在他們看來很快的速度,在聶權眼裏就像是慢動作回放一樣,他輕輕鬆鬆的抓住他的拳頭,然後直接折了他的胳膊,一腳踢回了沙發上。
“剛剛的人是從這裏掉下去的嗎?剛剛亂開槍的也是你們嗎?”
看著在沙發上抽搐的飛機男,另外兩個人不僅僅沒有伸出援手,還端起了酒碰杯同時說道:“我們兩個人猜的還真準。”然後兩個人又同時笑了。
他們這樣根本不是紈絝,而是變態。
瘦竹竿喝了一口酒,居然開始倒計時了。“一,二,三,嘭!”
他話剛剛說完,在聶權懷裏的女子,突然爆炸了。
巨大的震動,讓整層樓都開始了搖晃。
“賭一下,他有沒有死?”胖子笑道,他一笑,他鼻子裏麵的毛都要插到他人中了。
“應該還沒有死。”瘦竹竿抬起手指揮自己的保鏢對著還沒有消散的煙塵開槍。
然後子彈也掃到了煙塵消失才停了下來。
看著前麵底下一個大洞,並且空無一人的場景,兩個人居然搖起了頭:“還是太高估他了。”
“嗯?我剛剛怎麼了?”飛機頭男也緩過勁來了,他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繼續說道:“人呢?不會這麼快就被你們兩個人解決了?”
“二少,你還是太low了,還是要我和三少來玩才有意思。”胖子說著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吃飽喝足上床去了。”
他在保鏢的攙扶下,才艱難的站了起來。
可是他剛剛站起來,聶權就一腳將他踢在了沙發上。並且用腳踩著他的肚皮繼續問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們三個人的名字,可以告訴我嗎?”
竹竿男看著這一幕也不驚不擾,打著哈欠拿起了一包煙,抽出一根煙自己叼在嘴裏,然後給了一根飛機男,點燃後又問聶權要嗎?
聶權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了,他覺得他們三個太有趣了,他將腳從胖子的肚子移開,然後接過煙叼在嘴裏。
見聶權遲遲不點,竹竿男直接扔了一把火機給他,可是聶權沒有接,直接讓它摔在了地上。“不必了,女朋友不讓,過過嘴就好了。”
“你小子可是第一個和我們三少聊在一起的。”胖子坐好笑道。“叫什麼名字,那裏人?你老子又是誰?”
“為什麼要說?”聶權坐在了僅剩的一個單人沙發上。
“加入我們狠人協會吧?我看你很適合。”飛機頭將煙放在自己的耳朵邊,咬著剛剛拿起的飲料吸管喃喃道。
“狠人協會?這是一個怎麼樣的協會?有多少人?”
“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胖子直起腰繼續說道:“人雖然不多,但是實力很強的,剛剛的事你看到了沒有?我們就算做了,我們也不會有任何的事,而且在這裏消費還不要錢。”
“哦?為什麼?”聶權眯著眼睛環視著他們三個人。
突然竹竿男從自己的腰上拔槍對著聶權剛剛救上來的女子。“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嘭的一聲,子彈從槍口射出,直接打中了她的心髒,然後她直接往後仰下樓去了。
聶權見到這一幕也沒有動,隻是低著頭喝著飲料。“結束了嗎?”
“哦?剛剛你救她?現在怎麼就不救了?”竹竿男將槍指著聶權的腦袋問道。
“勸你收起槍,否則你連屍體都不會有。”聶權直接捏爆了手裏的杯子,抬起頭看著他。
竹竿笑了笑,直接扣動了扳機,子彈再一次從他的槍口射出,但是聶權直接閃過,直接掐著竹竿男的脖子來到了欄杆處。
“你想死嗎?”被懸空在高樓的竹竿男瞪大眼睛看著聶權。
“我說過,收起槍你還可以留全屍,但是你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聶權說完,先竹竿一步將他捏的粉碎。
就這樣竹竿男連人帶槍都消散在了聶權的手上,而他回頭看了看其他的兩個人,居然見他們兩個人根本無動於衷。
突然飛機頭拿著手裏拿著兩杯剛倒好的紅酒走到聶權的身旁,並且給了他一杯說道:“殺的好,現在你就是狠人三少了。”
說完就自己和他碰杯自己喝了起來。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剛剛喝完,直接將杯子扔到了聶權的頭上,然後淩空一腳踢在了聶權的胸口。
聶權如此強大的身體素質居然被他一腳踢到了欄杆上,而且口腔還出現了血味。
“你是異人?”
“不,你答錯了!”飛機頭突然閃開,然後二十一個保鏢排成一個一字對著聶權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