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從兜裏拿出那塊讓程妤諾不顧心裏的厭惡來見他們的玉佩,白色的玉佩,乍一看確實不是什麼極品,不過這玉佩的價值隻有成妤諾知道。
當然,就算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媽媽留下的遺物,程妤諾絕對不允許將它留在程家人手裏。
確保玉佩完好無損,程妤諾冷聲道:“下次競標在半個月後,東西我會一個星期以內拿回來,到時候希望你們不要再有什麼小動作,要知道,我的耐心實在沒有多少。”眼神特意的掃過程芳雨母女二人。
如果放在以前,程妤諾大概還會跟這對虛偽的母女虛與委蛇一番,可是現在,她似乎覺得以前玩的那些遊戲太過無聊了些,嗯,這是個不錯的發現,回去研究研究,回去會有更好的辦法可以不見自己討厭的人,但是還是可依然他們不痛快。
冷冷的眼神掃到程遠達身上,突然眼睛一亮,好像蘇輕語蠻喜歡跟程遠達唱雙簧來著,她很清楚蘇輕語對程遠達說不上有多愛,隻是於傾顏是程遠達的丈夫,所以蘇輕語就要搶過來。
多麼可悲的一個女人,連自己的幸福毒藥跟別人比較才能感受道,而且,那一點點少到可憐的幸福感還是建立在損人利己的基礎上的,程妤諾真的很想對蘇輕語說一聲:“後媽,我好同情你。”
最終還是沒說成,因為蘇輕語拿那張連環爆的嘴巴還在不停的唧唧歪歪,她聽的快要睡著了,真佩服程遠達這麼多年是怎麼受過來的,不怕的耳鳴耳聾嘛?
想了想,認真的點點頭,果然這個桌麵上隻有自己才是正常的,還是早點走吧,跟奇葩在一起呆久了他怕會被傳染,萬一要是自己也被傳染成了奇葩,那真是苦讀沒地方哭了。
蘇輕語被她淡漠的樣子起的無語凝噎,她說了那麼多就被程妤諾幾句話堵了回來,而且,直覺告訴她,這次即使有程遠達在,自己也討不了什麼好,但是真的不甘心啊!
其實,蘇輕語能沒名沒份的一程氏集團總裁夫人的身份出入各種高級場所還如魚得水,也不是一點手腕度沒有的,可是他也很清楚,在程遠大麵前,自己所有的手段都是透明的,不是說程遠達有多麼聰明通透,而是,程遠達和她之一類人,看著蘇輕語,程遠達就想在看鏡子,蘇輕語做的一切都是在程遠達不反對的條件下進行的,若是程遠達說一個不字,那蘇輕語再怎麼蹦噠也翻不起什麼浪。
而現在,程遠達雖然強勢,但明顯是有求於程妤諾的,所以他不可能在這個關鍵的檔口為了一個不知輕重的女人給程妤諾添堵。
蘇輕語很清楚,就是因為很清楚所以才不甘心,憑什麼,於傾顏那個女人死了還壓著自己一頭,連她的女兒度能因為一句話就影響了她要做的事,說的話。
難道她蘇輕語就活該活在她們母女的陰影下嗎?這時候的蘇輕語似乎忘了要不是她當初死皮賴臉要住進程家的話一切就不會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