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悉臻遠的想法,墨希晨裂開嘴笑的幸災樂禍卻也沒有反駁,話說,夫人的唐僧工,他也蠻怕的。
“那老大我們先走了,寧姐,要不跟我去喝一杯,暮色新來了個調酒師,聽說不錯呢。”說完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往外走,成功的惹來寧簡的嫌棄。
幹脆利落的的拍掉自己肩上的上爪子,寧簡一點也不留情的打擊他“肯定又是個奶牛吧,我看你也就這點出息了,小心那一天悶死你”
“你敢不這麼毒舌麼?”墨希晨被噎到,半響才梗著脖子道。
兩個人打著口水架往外走,走到門口,墨希晨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回過頭對臻遠賊兮兮的道:“老大,美味甜點就在對麵,想要就趁早啊,我可是聽說那程小姐還有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呢!”
“滾”回應他的是臻遠的一句失了風度的低吼,還有一個皮質的文件夾。
臻遠並不是真要傷著他,墨希晨身手也不錯,輕鬆接過飛來的文件夾,轉身對旁邊的寧簡道“你說老大這算不是惱羞成怒?”
看著賊兮兮的,他的話卻正好能讓臻遠聽到。寧簡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一眼墨希晨,果斷決定不要跟這個找虐的二貨為伍,轉身對臻遠認真道:“老大你放心,我什麼都沒聽到,也什麼都沒看到。”說完迅速逃遁。
隻留下一臉呆滯的墨希晨顫抖的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她曼妙的背影咬牙切齒。
“老大,那個,我也走了,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嗬嗬”一連串的傻笑伴隨著狗腿的討好漸行漸遠。
臻遠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深呼了一口氣,想起剛才墨希晨說的話,煩躁的扯了扯領帶,平日裏一絲不苟的儀容不再。
上午被程妤諾那麼一搞,他也沒休息好,正好處理完了事情,休息會兒,不然,明天看到幹娘,又有的嘮叨。
一覺睡醒已經是下午七點多,臻遠按了按眉心,清醒了一下,準備下樓去吃飯。
關了門,想起上午的事,下意識的看向對門,眉頭皺了一下,門怎麼開著。
快步走到門前,伸手輕輕一推,門果然開了。
“程小姐”試著叫了一聲,沒人應,繼續往裏麵走,撲麵而來的酒氣讓臻遠習慣性的重要緊了眉頭。
“桌上淩亂的擺著幾隻酒瓶子,有一瓶威士忌還沒喝完,但也剩的不多”一個女孩子,怎麼喝這麼多烈酒。
往床上一看,沒人,在屋裏轉了一圈也不見程妤諾的影子,莫名的,心裏有些慌張,掏出手機就要給寧簡打電話幫忙找人,突然想起了什麼,走到床靠牆那一邊。
果然,一個瘦瘦小小的身子縮在床頭櫃和牆中間的狹小空間裏,睡得卻不是很安穩,那一雙秀氣的眉毛,即使在睡夢中,也蹙成了一個小小的川字。
兩隻手緊緊地抱著膝蓋,小臉兒埋在膝蓋上,將近二十歲的人,蜷縮的像個孩子。
臻遠濃黑的的眉毛皺起,他好像聽天以前八卦的時候說過:人在缺乏安全感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做出這個動作,也就是胎兒在母體裏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