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景象由不得她不相信,隻見那個被他安排去侮辱寧簡的暴發戶左手捂著右手,麵色慘白,神情驚恐的看著寧簡。
而在她的想象中,本該悲切求饒,或者絕望的哭喊的寧簡卻一臉決然的站在幾個人中間,氣勢淩厲又決然“賤人”寧心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兩個字,那目呲欲裂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寧簡是她的殺父仇人。
能在上流社會應付自如,寧心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這幾天雖然被嫉妒和一時勝利優越感衝破了理智,但是她並不笨。
看到現在這情景,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作為寧氏未來的掌權人,寧簡雖然一直被眾人捧在手心裏寵著,但是該學的東西可一點兒也沒拉下。
這中間就包括各種搏擊術,原本,像寧氏這樣的大集團的掌權者,是不必自己去學這些東西的,憑寧氏集團的龐大財力,完全可以搞一個私人保鏢團。
可是寧氏曾經有一位掌權人,也就是寧簡的曾祖父曾經被貼身保鏢背叛過,所以,寧氏就有了掌權者必須要有自保的武力值這一家訓。
作為寧氏的繼承人,寧簡自然不可避免,隻是寧家人對他的寵溺和她的性別讓別人忽視了這一家訓,畢竟寧氏從來沒有過女子當權的先例,這也算是寧百川為寧簡留下的最後一道保命符吧。
“嗬嗬,那兩個月,每年出去的那兩個月根本不是什麼度假吧?”寧心問得有些頹廢。
她想起,從六歲的時候起,凝簡每年度會離開兩個月,寧百川和寧天澤一直都說是帶她度假,現在想想,那兩個月,奉分明就是出去訓練的,妄她自以為聰明,居然連這麼重要的事都沒發現。
這會兒,她根本就沒想過自己帶來的這麼幾個草包會有能力製服寧簡,不是它妄自菲薄,而是,寧家及成人的訓練,她太了解了。
的確,寧家人從來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每一屆的掌權人更是人中龍鳳,寧百川寧天澤確實很寵愛寧簡,但就是因為這份寵愛,就更不會隻教給寧簡一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勢。
誇張點來說,沒有了寧氏集團這個大背景,隻靠那一身的好身手,寧簡也絕對可以過得很好,換句話說,寧簡的身手,不比那些殺手傭兵之類的差多少。
“看來你還不是笨的不可救藥,隻是你不覺得你明白的太晚了麼?”寧簡冷冷的看著寧心,那眼神是從來沒有過的冰冷,就像看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一樣。
寧心看著這樣的寧簡,隻覺得從心底泛起一陣冷意,勉強支撐著,才沒有讓自己從沙發上滑下去:“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這樣做?”
確實,她很疑惑,按理說自己搶了她的未婚夫,還設計毀了她,即便是沒有成功,寧簡也應該很憤怒的質問她才對,現在的寧簡太過冷靜,冷靜的讓她覺得可怕。
“還有意義麼?質問了你,爺爺就會回來,我爸爸媽媽就會回來?還是你覺得,你狡辯一下,我就會放過你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