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的時間,從上學開始,每一次都是我媽媽接送我上下學,程遠達從來沒有送過,媽媽說,是爸爸工作太忙了才沒時間跟我玩兒,我雖然偶爾覺得委屈,但總體上還是快樂的,直到後來我初三那年,蘇輕語帶著程芳語還大著肚子找上門,說是懷上了程遠達的孩子。”
“那一天,在程家她就像是主人一樣,偽善的裝著白蓮花使喚著家裏的菲傭,還讓媽媽給她做所謂的保胎食品,才不到三天孩子流產,媽媽就成了害人流產的惡人。”
“被誣陷的那天,我一直看著媽媽的臉色,我以為她會傷心,難過或者憤怒,可是,我在她的臉上看到的除了平靜還是平靜,那時候,我以為媽媽是硬撐著,到幾個月前,我才知道,媽媽她從來沒在乎過,程遠達跟蘇輕語的事情,她早就知道,卻從來都沒有理會過,所以,我隻恨程遠達毀了我媽媽,恨蘇輕語在我媽媽離開以後還拿我威脅我媽媽,而我卻無能的讓她在生病的時候還受辱,除了這些,我真的一點都不怨,一點都不。”
臻遠確實是個很好的觀眾,從頭到尾,他一句話都沒說過,就那樣靜靜的傾聽著,甚至,讓程妤諾忘記了這是一條人來人往,多的是孩童嬉戲的熱鬧街道。
“不要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小東西,你一向很聰明的,怎麼就在這件事上鑽了牛角尖呢?”臻遠憐愛的摸摸程妤諾的小腦袋,語氣裏是遮掩不住的溫柔和寵溺。
他的小東西,一直都這麼敏感,敏感的讓他心酸,突然有點後悔讓警察帶走蘇輕語,蘇輕語並沒有直接犯罪,法律的懲罰恐怕不會太重,那樣,太便宜她了。
除非,程遠達能提供蘇輕語做商業間諜或者盜竊商業機密的證據,不過,看程遠達那樣子,出了事隻會爆粗口,罵人,也不像是個知道保留證據的,看來,還得他在後麵推一把。
“我知道讓媽媽受苦的是程遠達和蘇輕語,但是,也不可否認,是我拖累了她,至少,沒有我,他就不會被蘇輕語那個惡毒的女人威脅沉積侮辱。”
程妤諾似乎很累,一直靠在臻遠的臂彎裏,臻遠都擔心自己要是一個不小心鬆了手,她是不是就要倒在地上了,好在,臻遠沒那麼幼稚,不會拿這個去實驗,所以,程妤諾再怎麼著走在路上還算是安全的。
“父母保護兒女是出於人的本性,血緣親情,血緣代表不了什麼,親情確實無比重要的,牽絆著有心的父母對兒女所有的牽掛,嶽母既然已經去世了,作為她唯一牽掛的人,你要活得快樂,幸福,嶽母才會安心。”
在遇到臻遠之前,程妤諾在這個世界上在乎的人隻有於傾顏,她連自己獨不在乎,臻遠雖然不知道這些,但是,最初的時候,他能感受到她的涼薄。
好在,小東西至少還有一個在乎的人,讓他可以對症下藥,若是真的什麼都不在乎,他就真的無奈了。
“十幾年的時間,從上學開始,每一次都是我媽媽接送我上下學,程遠達從來沒有送過,媽媽說,是爸爸工作太忙了才沒時間跟我玩兒,我雖然偶爾覺得委屈,但總體上還是快樂的,直到後來我初三那年,蘇輕語帶著程芳語還大著肚子找上門,說是懷上了程遠達的孩子。”
“那一天,在程家她就像是主人一樣,偽善的裝著白蓮花使喚著家裏的菲傭,還讓媽媽給她做所謂的保胎食品,才不到三天孩子流產,媽媽就成了害人流產的惡人。”
“被誣陷的那天,我一直看著媽媽的臉色,我以為她會傷心,難過或者憤怒,可是,我在她的臉上看到的除了平靜還是平靜,那時候,我以為媽媽是硬撐著,到幾個月前,我才知道,媽媽她從來沒在乎過,程遠達跟蘇輕語的事情,她早就知道,卻從來都沒有理會過,所以,我隻恨程遠達毀了我媽媽,恨蘇輕語在我媽媽離開以後還拿我威脅我媽媽,而我卻無能的讓她在生病的時候還受辱,除了這些,我真的一點都不怨,一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