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陰山一別始相思(2 / 3)

“你到底想幹什麼!”見自己的新娘被嚇到了,齊震海連忙上前,擋在了還欲上前的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露在外麵的眼睛露出了笑意,那笑容天真而純潔,一點不像是另江湖人聞風喪膽的女魔頭。

“要幹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吧,你可以不娶她,和你的元配夫人白頭偕老,當然你也可以嚐嚐‘流玉香’的滋味!”在說到流玉香時在場的所有男人都為之變色,而齊震海的腳步竟也踉蹌了一下。

“喲喲,一個小姑娘把‘流玉香’這東西掛在嘴邊可不好哦!”這時一個調侃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接著一個白衣俊顏,風度倜儻的佳公子走出人群,隻見他手拿玉簫,玉冠束發,筆意盈然的走到白衣少女麵前,施然一禮:“在下是貴宮的老朋友,嚴齊軒,姑娘這廂有禮了!”

“你這根大爛蘿卜怎麼會在這裏?”看到嚴齊軒,少女似乎很意外,雙眼有些怔愣的看著他。

聽到她的話嚴齊軒愣了一下,突然他的臉上露了一抹莫測高深的笑意:“大爛蘿卜?這個名稱聽著很耳熟哦,天下能叫在下這個名字的隻有一個人,嗬嗬——那就是——”他的手突然伸向白衣少女,快如閃電,可那白衣少女卻比他還要快,誰也沒有看清她是怎麼動的,可是她的人卻已越過嚴齊軒,來到了齊震海麵前,在齊震海根本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一縷幽香已飄進他的鼻子!

白衣少女的輕功似已登峰造極,在場的人除了嚴齊軒還算能看得出她的身影外,其它人根本連她到底是怎麼動的都看不出來,齊震海在聞到一股幽香之後,頓覺體幾一陣暢快,然而恐懼卻在他的心底慢慢的滋生起來,所有江湖人都知道,流玉香在吸進體內後極手暢快,然而如果沒有定時解藥的話,那麼就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齊大鏢頭,該怎麼做,你應該明白了吧?”白衣少女此時已在正堂外,她看著從堂內走出的齊震海與嚴齊軒又接著道:“老規矩,每三個月會有憐月宮的人給送解藥,不要妄想可以偷天換日,如果憐月宮發現你仍在外麵尋花問柳,那麼你的命根子可就完了哦!”白衣少女輕笑著說著恐嚇的話,可是其中的威脅卻濃得讓人生畏。

白衣少女如她來時一般,輕飄飄的離開了,嚴齊軒在很沒誠的意齊震海說了句抱歉後就追著白衣少女的方向而去了。

衛青青扯下麵紗,大大的呼了一口新鮮空氣,她就不明白了宮主老媽幹麼非要讓她蒙著臉,她又沒有什麼天仙國色,被掀開麵紗也不會像電視上演的那樣讓人家驚豔無比,這樣反而會讓她呼吸極為不順暢。

“呂姑姑,你們就先回去吧,我要多玩幾天。”換下了憐月宮標準服飾,衛青青所有宮徒中年紀看起來有四十歲左右的女子說道。

“可是,少宮主,宮主她老人家——”被叫做呂姑姑的女人為難道。

“安啦,出來之前,我已經和宮主老媽說好了,在外麵多玩幾天!”記得‘宮主老媽’這個詞是她在認水憐月為義母時開口第一聲叫得,當時全宮人都愣住了呢,她可是費了老半天才解釋明白,而從那以後水憐月便允許在宮內人的麵前這麼叫她,而在外人麵前就必須得正規的叫一句“娘”了!

呂姑姑聽說有了宮主的允許也就不再說什麼,可是在臨走前,她還是擔心的說道:“少宮主,江湖險惡,一切你要小心,凡事不要強出頭,知道嗎?”對於這少宮主的武功她實在是放心不下啊。

“安啦,呂姑姑,我武功是不怎麼樣,可我的輕功你應該知道吧,嘻嘻!”一年來,她別的沒有學到,水憐月的輕功她可是學得沒有十層也有七八層了!

“嗯,那少宮主保重,有管在哪都要留下憐月宮的標記,以便我們找得到您!”呂姑姑在交待完後,便帶著其他宮徒離開了。

衛青青對於這個得不易的假期是相當的期待,這一次她不再像剛剛穿越過來時那般的無措,對於這個世界她已經了解,況且還有一個強大的後盾在她的背後,而這一次她在假期之餘還要替宮主老媽找一個人,從而呆在這人的身邊揪出另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那個記害了整整一年相思的時夜空時大公子。

我手拿流星彎月刀

喊著響亮的口號

前方何人報上名兒

有能耐你別跑

……

我一生戎馬刀上飄

見過英雄彎下小蠻腰

飛簷走壁能飛多高

我坐船練習水上漂

……

啊……林子大有好多的鳥

啊……做好事不讓人知道

啊……是是非非惹人惱

啊…… 啊……

……

江和湖波浪滔滔

看我浪跡多逍遙

誰最難受誰知道

天下第二也挺好

風和雨來的剛好

誰比我的武功高

大笑一聲地動山搖

江湖危險快點跑

……

我騎著小毛驢身後背著彎月刀

降龍十八掌隻練會第一招

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咱就跑

武林爭鬥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怨何時了

咱輩分比較小昨天剛報名上道

各路英雄豪傑沒事別和我瞎鬧

如果你認輸我就回家睡大覺

俺娘說輸贏不要緊開心才重要

……

一頭小毛驢在石子鋪的路上顛簸晃悠著,一陣似不在調卻又灑脫逍遙的歌聲從小毛驢的身上傳來,當然那不是小毛驢在唱,而是騎毛驢的人在唱,但看毛驢身上一抹青綠色的身影,隨著毛驢的步伐一步一顛的晃悠著,背後的一個小包袱隨著她也跟著左右搖擺,這一驢一人看來那叫一個逍遙自在啊!

嚴齊軒一路跟著這一人一驢已經整整一天了,果然不出他所料,那白衣少女,就是他不知道為什麼,可卻偏偏有意無意找了一年的衛青青,當年聽說她被憐月宮宮主抓走時,他那時的心情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總之,從未有過的慌亂占據了他的心,至於慌亂從何而來,他自己都不清楚。

現在,他找到了她,那麼就要讓她留在自己的身邊,以便讓他了解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此時,他就要和她來個不期而遇,於是他的雙腿夾緊了馬腹,馬兒立刻加快了速度,不一會兒,他便已在她的小毛驢旁邊。

人家出門遇貴人,她是出門遇壞人!

衛青青死死的盯著坐在自己麵前,明明看得到自己拒人之千裏之外,卻還恬不知恥的同自己坐同和桌的大爛蘿卜,實在是忍無可忍,不故午間飯館內食客眾多的,當場就拍著桌子跳起來,指著嚴齊軒的鼻子叫道:“你個爛蘿卜,不要總跟著我,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不要再叫我娘子,聽到沒有!”

麵對她的吼叫,嚴齊軒不但一點惱火沒有,反而眾目睽睽之下,擺出一張委屈的小媳婦臉,可憐巴巴的扯著她衣袖,以全飯館的人都能聽到的小聲音說道:“娘子,是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我真的沒想到李兄會帶我去青樓,而且我沒有叫姑娘,真的,娘子,你要相信我!”

“你給我閉嘴!”衛青青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發瘋了,這個男人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嗎?難道他沒看到全酒館的人都在看他們,而且,那些人是什麼目光啊?

全酒館的人全部看著衛青青,這些人竟然一致的以一種不認同且責備,更甚者還有開口指著她責備:“你這媳婦也太過分,男人喝喝花酒找找姑娘有什麼不對,而且你相公已經這麼向你道歉了,你竟然還得寸進尺,實在不知好歹!”說這話的是個女人,這是令衛青青最最不能接受的,在憐月宮呆得久了,有時也會受點感染,尤其她還是一個受著現代一夫一妻製教育長大的現代人,這說法當然無法接受。

“我說阿婆,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好不好,如果你的相公娶個百八十個老婆,你確定你一點不在意?”衛青青潑悍的掐著腰走到剛才說的那個看起來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麵前質問道。

那半老徐娘,在聽到衛青青叫她阿婆時臉色都綠了,要不是看在人多的份上,說不定早就抓狂了,隻見她努力的深吸一口氣,瞧了一眼他身邊的中年男子,然後貌似溫婉的得意一笑道:“當然,我家相公現在就有三個妾侍,然而我們姐妹相處融洽!”

“哦?相處融洽?”衛青青故意露出懷疑的表情,看向她旁邊的中年男子。

“沒錯,我的夫人的確做的很好,這位少夫人也應該多學學!”中年男子此時也開口,隻是他那貌似中肯的話並不是那麼惹人愛聽。

“嗬嗬,這位大叔,不是我沒有忠告你哦,如果一個女人對在自己的丈夫有了別的女人後不可以當作沒事發生,那麼隻有兩種可能,第一,那就是她根本不愛她的丈夫,第二,就是她的某種需要有人滿足,那麼丈夫就並不是那麼重要了!”衛青青一臉莫測的看著中年男子,接著道:“我是女人,當然明白女人的心,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