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靴子脫了,把腳放在小溪裏,讓清涼的水解除自己的疲乏。
過了一會小魚都聚集在憶昔的腳邊,在那慢慢地遊來遊去。憶昔的腳動了一下,那些魚兒就遠離那兒,一會又回來了,好像在和憶昔做著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等到回去的時候,她要冷靜地好好勸說公孫漣,她不相信公孫漣是無情的人。若是她真的那麼堅決回夏國,那她也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雖然小溪裏的水十分舒服,但是憶昔知道不能長時間浸泡在冷水中,那樣會使足部的血液不流通。
人體全部的器官都和腳底有著密切的關係,有的中醫就曾用按摩足底的方法了醫治某種疾病。
“王妃,在這玩得可好?”身後傳來軒王的聲音。
“你怎麼來了?”憶昔問。
“王妃一天不曾回府,本王就不能來尋找你嗎?”說著和憶昔一起坐在石塊上。他回府的時候就發現憶昔不在軒王府,等到去了雅香樓,她也不在。他真的害怕,害怕憶昔會從此就不見了蹤跡。害怕憶昔回到她的家鄉,現在他才知道原來現在他還有害怕的事。
明獻告訴他,無霜神醫,靜王和樓主都去北山尋找公孫漣及冷執了。聽到明獻的話,他才安下心來。
“你去看冷執了嗎?”憶昔問。
“沒有,聽到你出來就找到了這裏。”軒王在到毒王穀的時候就看到無霜尋找憶昔。
“冷執把公孫漣的毒解了。”憶昔把具體的情況說給了軒王聽。憶昔看到軒王並沒有任何的表情,“卿軒你說冷執這樣做值不值得?”憶昔問。
“沒有什麼值不值得,冷執隻是選擇了自己認為對的一條路。”軒王說。
憶昔把頭靠在軒王的肩膀上,欣賞著夕陽西下的景象。“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憶昔看到如此美景不由心中有一絲的淒涼。
“憶昔怎麼會發出這樣感慨?”軒王聽出憶昔心中的無奈。
“隻是覺得夕陽很美,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慢慢變老,老得哪也去不了,坐著搖椅慢慢聊。”憶昔唱出自己腦袋中徘徊已久的歌。
“我想聽卿軒唱歌。”憶昔想知道軒王唱歌是怎樣的模樣。
“你怎麼那麼多的奇怪想法?本王可是從來沒有唱過歌的。”軒王真的是佩服這個王妃了,自己聽完了她的歌。現在又要讓自己給她唱歌。
“我不管,我就想聽你唱歌。”憶昔搖著軒王的手臂,不斷地苦苦哀求。
有時候適當的撒嬌真的有作用,但是要選對人,選對方法。撒嬌真的是一門藝術。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
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
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唱得真好,比我唱得好聽多了。”憶昔在這位唱歌達人的麵前唱歌真的是魯班門前搬弄斧頭,有一種自慚形愧的感覺。
她把靴子脫了,把腳放在小溪裏,讓清涼的水解除自己的疲乏。
過了一會小魚都聚集在憶昔的腳邊,在那慢慢地遊來遊去。憶昔的腳動了一下,那些魚兒就遠離那兒,一會又回來了,好像在和憶昔做著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等到回去的時候,她要冷靜地好好勸說公孫漣,她不相信公孫漣是無情的人。若是她真的那麼堅決回夏國,那她也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雖然小溪裏的水十分舒服,但是憶昔知道不能長時間浸泡在冷水中,那樣會使足部的血液不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