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是兩個人的事。然而悲劇在於,再親密的兩個人,也不可能完全了解對方的內心。
改變乃至於背叛,都要在鮮血淋漓以後才能看得透徹。
害怕再受傷害,所以,不敢再輕易地去碰觸。
這是最消極的做法,卻或許,也是最聰明的做法。
我想我應該感謝你,森俊!
給我上了最實際的一課。
這天,森俊單獨來到華青她們宿舍找華青,引起了一陣轟動,這可是第一個單獨來找華青的男生。
第二天,室友們審問華青:“昨天來找你的那個帥哥是誰?你的男朋友嗎?”
“不是,隻是高中的一個同學。”華青若無其事地回答道。
“不可能,以前怎麼沒見他來過?你的那些老同學不是都來看過你了嗎?”一個室友誇張地叫起來。
華青不動聲色地說:“我和他不太熟悉,以前他不知道我在這個學校,是後來他聽別人說我在這個學校他才來找我的,你們別瞎猜了。”
不這樣華青又能怎麼說?他們已經相處幾年了,可森俊從來沒對她表白過什麼?不是同學還能是什麼?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到了大二,華青和森俊仍然處於這種比同學親、比戀人淡的關係中。
華青已經習慣了森俊對待她的這種方式,她隻是默默地等待著森俊對她表達愛意的那一天,從森俊和她講話時深情地凝望她的眼神,華青相信森俊對自己絕對不是一般的同學關係,她相信他對自己的心意就像自己對他的心意一樣。
今年K城的冬天很冷,即使有時候太陽很好。
正麵站在陽光下,也還是很冷。
好長的冬天。漫長得仿佛望不見盡頭。
我本不相信緣分。
那你告訴我,又是什麼指引著你我向彼此緩緩靠近,直到最終相聚於一點?
大二的下個學期,森俊幾乎每天都去圖書館陪華青看書,來宿舍找她的頻率也比以前高了許多,偶爾也會叫華青和他去散散步;華青感覺得到和森俊之間的距離越來越沒有了,和他在一起她覺得有說不完的話。
這個周五的晚上,森俊和華青從圖書館出來回宿舍的路上,森俊一下子摟住華青的肩膀:“華青,明天晚上不要來圖書館了,我們去”情人坡“坐坐吧?明晚七點我來宿舍叫你。”
華青心裏一陣高興,嫣然一笑:“好吧。”
華青第一次和森俊走在自己一個人不知走了多少次的“情人小路“上,心裏充滿了甜蜜,現在,她也成了自己曾經羨慕的那些女孩中的一員。
天黑不久,他們不約而同地向“情人坡“走去,一坐下,森俊突然摟住華青,親吻她的頭發和臉頰,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華青,我愛你,答應正式當我的女朋友吧,好嗎?”
華青對森俊的話一點也不感到突然,也沒有感到狂喜,太久太久的等待已經讓她的心波浪不驚了。
從高中到現在,已經快四年了。這四年中她都處在一種似愛非愛、似戀非戀的感覺中;於她,她早就對森俊芳心已許;對森俊的冷靜,她除了無奈地等待,什麼也不能問,因為她的驕傲與矜持讓她能夠做到用外表的冷漠掩飾內心的狂熱。
愛情是兩個人的事。然而悲劇在於,再親密的兩個人,也不可能完全了解對方的內心。
改變乃至於背叛,都要在鮮血淋漓以後才能看得透徹。
害怕再受傷害,所以,不敢再輕易地去碰觸。
這是最消極的做法,卻或許,也是最聰明的做法。
我想我應該感謝你,森俊!
給我上了最實際的一課。
這天,森俊單獨來到華青她們宿舍找華青,引起了一陣轟動,這可是第一個單獨來找華青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