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忘不了你,我聽說這幾年你過得不夠好,你老公對你也不太好,你們經常吵架,我很心疼你,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委屈我也很難過,我想為你分擔一些痛苦和煩惱,他到底對你怎麼樣?你能詳細告訴我嗎?”森俊說著,輕輕地摸了一下華青的頭發。
華青在他的撫摸下,身體痙攣了一下:“他這人品行倒還可以,為人正派,也沒有什麼惡習,但是在有些事情上他太霸道了,有時候把我當成個小孩子一樣管著我,我和他常常因為一點小事吵架,而這種小事情別的男人根本不會管,可他就要幹涉我,我不聽他的話當然就會和他吵架,他倒反過來說我脾氣暴躁,歇斯底裏,不是個溫柔的女人。”
森俊聽到她的話,感到難以置信:“怎麼會這樣,你在我眼中一直是個很溫柔很有女人味的人啊,怎麼他會說你脾氣暴躁呢?”
華青的聲音變得激動了:“是啊,我也認為自己是個溫柔的女人,我記得從上高中時我給同學們的印象就是很溫柔、很善解人意的。可自從和他結婚後,我也覺得自己完全變了個人,再也沒有了以前的溫柔,確實脾氣很暴躁,都是他把我逼成這樣的,我快被他逼瘋了。”
“倒底怎麼回事?你能詳細告訴我嗎?你和他在一起倒底受了些什麼苦?”森俊又一次輕輕地擁住了華青。
華青這次沒有掙脫森俊的擁抱,把頭靠在他肩上哀怨地說:
“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情是我和他才結婚半年的時候,我在家裏小臥室的床上方掛了一張美人畫,因為那幅畫太漂亮了。可是他不準許我掛,非要取下來,我阻止他不準他動我的東西,可他還是硬撕了下來丟到了垃圾桶裏,那一刻我氣瘋了,和他大吵了一架,把我們的結婚照都摔了,那是我們第一次吵架。”
森俊聽到這兒,忍無可忍,生氣地說:“他怎麼會是這樣的男人,太不講離理了,太霸道了。”
“是呀,我覺得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因為這樣一件小事這樣幹涉自己的妻子的,他來追求我時說得那樣好聽,說是為了照顧我才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結果才結婚不到一年他就這樣對我,我能忍受嗎?還有一件事情也是讓人難以置信的:他不允許我在床上看書,連裝修房子時安的床頭燈都被他拆了,他甚至把電源插頭都拆了,讓我連台燈都插不成,所以,我一個人在家時,哪怕我想看一會書都看不成,因為這個我也和他吵過架,可是沒用,他不準我做的事情堅決不許做。”
森軍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你這過的什麼日子呀,連這麼一點自由都沒有?太可憐了!”
華青講到這樣的往事時,心裏也難過極了,聲音都帶上了哭音:
“還有比這更讓我寒心的事。他是一個很冷血的人,從來不會關心我,做什麼事都嫌麻煩。你也看到了,我們家在學校裏算是最早買車的,因為他從買斷工齡出來做生意後確實賺了一些錢,但是我卻享受不到家裏有車的方便,那隻是他的車,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記得有一次我下晚自習都已經十點半了,天上又飛著一點毛毛雨,我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可他說開車太麻煩了,讓我自己走回去,我問他難道不擔心我的安全嗎?可他說有什麼可擔心的,我這樣的女人誰會要?就這樣,我一個人邊走邊哭走了半小時才回到家。你想想啊,那是十二月份的冬天啊,那麼冷的天氣,街上人都見不到一個,他開車幾分鍾就到了,可他都不願意來接我,你見過這樣冷酷的人嗎?”
“可是我忘不了你,我聽說這幾年你過得不夠好,你老公對你也不太好,你們經常吵架,我很心疼你,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委屈我也很難過,我想為你分擔一些痛苦和煩惱,他到底對你怎麼樣?你能詳細告訴我嗎?”森俊說著,輕輕地摸了一下華青的頭發。
華青在他的撫摸下,身體痙攣了一下:“他這人品行倒還可以,為人正派,也沒有什麼惡習,但是在有些事情上他太霸道了,有時候把我當成個小孩子一樣管著我,我和他常常因為一點小事吵架,而這種小事情別的男人根本不會管,可他就要幹涉我,我不聽他的話當然就會和他吵架,他倒反過來說我脾氣暴躁,歇斯底裏,不是個溫柔的女人。”
森俊聽到她的話,感到難以置信:“怎麼會這樣,你在我眼中一直是個很溫柔很有女人味的人啊,怎麼他會說你脾氣暴躁呢?”
華青的聲音變得激動了:“是啊,我也認為自己是個溫柔的女人,我記得從上高中時我給同學們的印象就是很溫柔、很善解人意的。可自從和他結婚後,我也覺得自己完全變了個人,再也沒有了以前的溫柔,確實脾氣很暴躁,都是他把我逼成這樣的,我快被他逼瘋了。”
“倒底怎麼回事?你能詳細告訴我嗎?你和他在一起倒底受了些什麼苦?”森俊又一次輕輕地擁住了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