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師爺,聽本王把話完,你再做判斷不遲!那柳飛歌挑戰的結果是,將那名剛剛進入地玄境界的武者廢去了全身修為!”
楊無敵沉聲道,他很是不滿被人屢屢打斷,雖然不敢和誠親王撂臉子,但是對這個所謂的甄師爺,卻是不需要太多的客氣了。
“不可能!”
那名甄師爺臉色一變,將扇子猛然收起,一臉不可置信地道。
“哼!這一幕本王是親眼目睹,難不成你覺得本王在這裏信口胡不成?”
楊無敵冷哼一聲,帶著幾分怒色反問道,其實這話楊無敵也不完全是真話,至少在柳飛歌挑戰柳世境的時候,他已經帶著重傷的楊廣興先行離開了,並沒有親眼目睹,柳飛歌生死台上挑戰柳飛歌和李嬤嬤的事情,他自然是從廣郡王府的手下口中得知。
“這……難不成晉國又出現了一個五年前那樣的妖孽?”
甄師爺不由一陣張口結舌,他自然不會認為,堂堂廣郡王會站在誠親王的銀安殿上胡八道,口中喃喃著,卻是想起了晉陽郡五年前出現過的一個妖孽。
“五年前晉陽郡的那個妖孽,本王鎮守北方,無從得見,但是這個柳飛歌是一個妖孽,毫不為過!”
楊無敵毫不客氣地道,在他看來,柳飛歌便是大大的妖孽。
“也許那個武者剛剛晉升地玄境界,境界還不穩固,所以才被那個什麼柳飛歌有了可乘之機!”
誠親王姬無地一臉陰沉思忖著道。
“王爺,你可知,那柳飛歌挑戰完那個剛晉升地玄境界的武者之後,又做了什麼事情嗎?”
楊無敵苦笑著道,心中對這個誠親王著實有些無語了,若非自己當初落難的時候,這個誠親王對自己有相救之恩,自己何必跟著這個誠親王參與到這皇室紛爭呢,尤其是這個誠親王刻薄寡恩,為人陰沉,實在也算不上是個明主。
“哦?難不成他又做了什麼驚動地的事情?”
姬無地眉毛一挑,疑惑地問道。
“此子著實了得,他因我府上一名乳母出言不遜,竟然又生死台上挑戰那名乳母,而且一劍梟首,將那名乳母殺死!”
楊無敵沉聲回答道,眸子中流露出複雜的神色,那位李嬤嬤雖然長得令人作嘔,可終究是自己曾經寵幸過的女人啊!
“哈哈哈,笑死本軍師了,挑戰一個乳母,這算得了什麼本事啊?”
那位甄軍師聞言,不由捧腹大笑道,其餘諸人也都流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
“若是那位乳母是一位實打實的地玄二品境界武者呢?”
楊無敵目光緊緊盯著姬無地,冷冷地反問道。
“呃?”
那正在狂笑不已的甄軍師頓時聲音一頓,如同一下子被掐斷了脖子的鴨子,再也發不出聲音來了!
“嘶!”
在場中人也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以區區化凡境界,挑戰一個剛剛晉升地玄境界還沒有鞏固下來的武者,戰而勝之,尚且還能接受,但是化凡境界挑戰地玄二品的武者,還能戰而勝之,這就有些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