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果郡王,在北方四郡的淩雲榜爭奪戰中,大戰廣郡王府王爺楊廣興,賽前無人看好果郡王,可是咱們果郡王,神威無比,連讓那楊廣興幾招,那楊廣興愣是連果郡王的衣角都沒碰著,氣得那個楊廣興啊,在台上是哇哇大叫,就連台下觀戰的廣郡王楊無敵,也是氣得臉黑成了鍋底一般……”
台上的灰衣老者任西風,口若懸河地講著,台下的茶客們則是紛紛叫好!
“我靠!這個老東西講的竟然是我的事情,不過,這也的太誇張了吧!”
柳飛歌聽得差點兒沒一口茶水噴出去,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任西風竟然的是自己的故事。
“再在那皇室大比中,咱們的果郡王在那秘境中大喝一聲,秘境中的那些元獸,不管是什麼化凡境界的,還是地玄境界的,齊齊俯首帖耳,不敢有絲毫不敬,任憑咱們的果郡王宰割,據其中有個叫做姬破的妖孽,以前在京城中那個狂啊,不可一世,可就在皇室秘境中,被咱們的果郡王,一個指頭就給戳死了……”
那任西風在台上唾沫點子亂飛,越越玄乎,而且台下眾人分明都是信了,一個個聽得是如癡如醉,還有不少出手闊綽的茶客往台上扔銀子,任西風看著滿地的銀子,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都笑成了一朵花兒。
柳飛歌聽得是臉紅脖子粗,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咋不我能上呢!
“咱們的果郡王,晉升地玄的時候,就能上入地了,渡劫的時候,別人都是心翼翼,唯恐灰飛煙滅,咱們這位果郡王則不然,直接飛上了,然後一腳將那上的劫雲給踩得七零八落,直接就是地玄境界高手了……”
任西風吹牛不打草稿,信口道,聽得台下連連驚歎不已。
“噗!咳咳,咳咳咳!”
柳飛歌實在是忍不住了,剛剛喝下的一口茶水嗆住,直接噴了出去,連連咳嗽不已,那口茶水卻是正好噴到了一個剛剛坐在自己對麵的青年武者身上。
“這位兄台,任老的你莫非不信?”
那青年武者如同柳飛歌一般,也是穿著一襲青衣,卻是渾不在意自己身上的茶漬,而是盯著柳飛歌,麵色不善地問道。
周圍的幾個茶客聽到那青年武者的話,也都紛紛將不善的目光投了過來,都盯著柳飛歌,看那樣子,隻要柳飛歌個不信,就會立即圍上來群毆一般。
“信,咳咳,信,自然是信!”
柳飛歌見狀不妙,連忙陪著笑臉,連聲道,他可不想別人為了柳飛歌打了柳飛歌一頓。
“這還差不多,我就嘛,看你的穿著,應該也是果郡王的崇拜者才對,怎麼能不信任老的話呢!”
那名青衣武者方才麵色緩和下來,點了點頭道,周圍的茶客們這才也紛紛收回了視線,不再關注這邊,繼續聽任西風在台上書。
“這位兄台,莫非你們身穿青衫都是為了模仿果郡王嗎?”
柳飛歌聽了那青衣武者的話之後,卻是暗暗苦笑起來,悄悄地出言問道。
“那是當然,難道你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