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王如意從小到大都是張震哄著，別說什麼感情不感情，信任方麵絕對不比家人遜色少許。
“王大爺，究竟啥是蜜玉膽啊？”
張震突然意識到，可能是這個東西不太正經，所以才會讓鮮少不好意思的王如意如此的羞惱。
“蜜玉膽這個東西，知道的人真不多，你也能夠想到，這東西不是那麼太正經。”
王大爺遞給張震一個小馬紮，張震就坐在了他旁邊，看起來也是個攤兒老板兒。
“大爺，怎麼個不正經法兒？”
張震從旁邊的果盤裏拿過一顆桃子，哢嚓咬了一口。
“你可給我留一個啊，每次你一來，我這啥啥都不剩，你都趕上那蝗蟲了，就差沒刮地皮了！”
王大爺警惕的把自己喜歡的茶點端到了另外一邊，讓張震夠不著。
“看您這小氣樣兒，您去我家的時候，我什麼時候不是好酒好菜的招待著，吃你點水果茶點就摳成這樣兒，您四九城爺們兒的局氣呢？”
張震兩口就啃完了一個脆桃，又拿起了一個大李子哢哢咬了起來。
“小兔崽子，我特麼吃過你幾頓飯，你以前見天兒的過來搜刮我。”
王大爺都給氣笑了，他豈是也就是開個玩笑，兩個人的交情不可能因為吃點東西就掰了。
“大爺，趕緊說呀，啥是蜜玉膽。”
張震看了一眼人潮洶湧的老街，今晚上鬼市的生意看起來相當的不錯。
他也不想待在這兒耽誤人家生意。
“蜜玉膽說白了就是古時候權貴人家以人養玉，把純白的羊脂玉放在特別周正還沒有什麼瑕疵的小女孩兒身上養著，從九歲養到十八，因為形狀都是水滴類似膽狀，所以叫做蜜玉膽。”
王大爺低聲說：“我見過一枚王爺府上養的蜜玉膽，本來沒有一絲瑕疵的羊脂白玉，養成以後就變成了猩紅如血晶瑩剔透，並且還帶有非常好聞的香味兒。據說養玉的女孩子，天生異香！”
張震點了點頭，又撓了撓頭皮。
“羊脂白玉能夠養成猩紅如血，難道這玉石能夠自己吸血嗎？”
王大爺眨了眨眼睛，盯著他上上下下端詳了一番。
“我說張兒，你都這麼大年紀了，不會還沒碰過女人吧？”
這是什麼話？
張震翻了個白眼兒，他就算是沒碰過，上輩子可是沒少見過。
要說這方麵的經驗，古今中外老少美醜，王大爺肯定沒有他閱人無數！
好歹，也是移動硬盤幾千個G的主兒。
“你真替咱們男爺們兒丟臉！”
王大爺一副唾棄的模樣，自顧的喝了一口茶。
“大爺，是不是吐回去的茶味道更好一些？”
張震忍不住笑。
王大爺噗就吐了，趕緊拿著紫砂壺回胡同裏麵換水去了。
張震啃完了大李子，又抓起一個蘋果哢哢造上了！
剛吃了兩口，攤子前麵就來了一夥人。
看這些人的眼神和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類。
其中兩個男子，估計身上都背著人命。
張震從小到大做買賣也好當向導也罷，都是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所以什麼人是什麼樣兒，基本上一搭眼就能夠看個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