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鈴就好像是個魔咒。

墨白立刻就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張震走到了門口,直接打開了房門。

兩個戴著墨鏡脖子上都是紋身的男子,站在門外。

“墨白呢?”

其中一個紋身男子問。

“你們是誰?”

張震反問。

“她欠了我們不少錢,已經過來要了好幾次,都不在家裏出去躲債,今天不能再繼續躲了。”

長發紋身男子說完就推開了張震,走進了房間裏。

張震沒有阻擋他們,而是關好了房門。

這個時候,他發現躺在地上的墨白已經消失了。

短發男子走到了北麵關著的臥室裏麵,門突然就關上了。

一聲慘叫,剛剛響起就戛然而止。

張震對於這樣的情況並不覺得有什麼意外,這兩個男子身上的殺氣太重,估計肯定不止背著一兩條人命。

在這種情況下,死了也是正常的狀況。

另外一個短發男子見狀立刻就掏出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張震。

“那個房間裏是誰,快說!”

“我最不喜歡被人威脅,你不應該這麼做。”

噗通。

短發男子躺在了地上,手槍已經到了張震的手上。

這一次,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的是他的腦袋!

短發男子懵逼的看著張震,他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已經躺在了地上。

“你最好是別這麼做,我們老板帶著人就在樓下,如果十分鍾之內看不到墨白的話,肯定就會帶人衝上來。”

短發男子還在威脅張震,但眼神很虛。

張震聳了聳肩。

“那不是更好嗎?直接就能夠解決掉這個麻煩,斬草除根是一件非常過癮的事情。”

短發男子冒汗了,他害怕了。

北麵臥室的房門開了,一道白影衝了過來。

又是一聲戛然而止的慘叫!

短發男子已經變成了一具慘白的骨頭架子,渾身的血肉都不知道去了哪裏。

居然一滴血一絲肉都沒有留下,就好像是被脫骨處理過一般。

墨白站在張震麵前,猩紅的雙眼之中瞳孔變成了一條線!

那是隻有禽獸才會有的瞳孔。

“你看著我做什麼?”

張震反問。

“你究竟是什麼人?”

她問。

張震歎了口氣。

“如果你知道烏骨珠的下落,最好就直接告訴我,咱們兩個就能夠井水不犯河水。”

墨白冷笑,瞳孔從一條線變成了一個針孔。

“你那個小畜生殺了我一個孩子,還想要井水不犯河水,做夢!”

砰。

墨白剛剛發出攻擊,就被破山錘撞倒。

張震隨即將她四肢關節都給卸掉了,隨即用床單裹住無法動彈。

“你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我想要怎麼對付你都是心情好壞的問題。”

張震突然覺得自己廢話太多,直接敲昏用上了大傀儡手。

“你是誰?”

張震看著眼神迷離卻還是猩紅如血的墨白。

“我是蜚。”

墨白冷冷的盯著張震,眼神之中沒有絲毫畏懼,隻有冷漠和殘忍。

這就不像是人類應該有的眼神。

蜚?

張震覺得非常吃驚,蜚不是一種山海經之中的異獸嗎?

他對山海經一直都非常感興趣,對於其中的很多內容甚至都能夠背誦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