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是什麼爭風吃醋,而是西穆在幫他減少麻煩,讓墨白認清形勢。
這樣的事情,很有必要去做。
吼!
墨白突然眼睛變得血紅,整個人四肢著地,猛然躥起來張開血盆大口撲向了西穆。
西穆身體搖晃,就變成了雙麵白臉女的形象。
張開了更大的血盆大口,一口就把墨白的腦袋給咬掉了!
墨白發出一聲慘叫,從脖子裏又冒出來一個腦袋,驚恐的看著西穆。
“你,你是西……”
墨白的話沒有說完,又被西穆張開血盆大口,咬掉了腦袋!
“小妖精,以後給我老實點。”
西穆恢複了正常的形態,聲音之中透著漠然。
墨白也恢複了原狀,通紅得眼中滿是驚懼之色。
“你為什麼會做他的女人?”
這是蜚。
“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為什麼,你隻要記住別亂打主意就夠了,那樣能夠讓你活的更久一些。”
西穆說完握住張震的手,從那扇地下室的門上拿開。
“你別下去,否則我也無法保證你的安全。”
西穆的眼神之中滿是誠懇,還有深藏的畏懼和擔憂。
顯然,這個地下室裏有讓她害怕的東西。
“我其實也不想下去,但是我有必須要下去的理由。”
張震微笑親了她一口。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我們畢竟是兩個人不是一個人,需要做的事情和心中的想法都會有不同。”
西穆歎了口氣,放開了張震的手。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陪你下去好了。”
張震卻擺手,眼神格外的堅定。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真正的傷害到我,能夠傷害到我的隻有我自己。你就回南陵小區那邊等著我回去吧,這個地方對你來說應該也不太安全。”
張震說完,就把南陵小區的鑰匙交給了她。
西穆接過鑰匙親了他一口,冷冷的看了一眼墨白,充滿了警告的味道。
她走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墨白明顯是鬆了口氣。
“你居然會有這樣的女朋友,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
張震懶得廢話,直接打開了那扇門。
立刻就有一股涼氣撲麵而來。
張震手中佩刀往虛空中劃了一下,卻聽見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
什麼情況?
張震看著佩刀上的血跡,難道剛才那股涼氣之中,還藏著什麼妖魔鬼怪不成?
否則,怎麼會發生這樣的狀況呢?
墨白吃驚的看著張震手上的佩刀。
“你這把刀,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張震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她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把刀了,怎麼突然間就生出了興趣?
“撿來的,你以前也見過,為什麼要突然這麼問?”
墨白輕輕的搖了搖頭,眼神之中滿是疑惑和不解。
“看來你知道這把刀的來曆。”
張震盯著墨白的眼睛,她現在眼球是正常顏色,並不是那個蜚。
“我不知道。”
墨白看著黑漆漆的地下室,打了個寒顫握緊了張震的手臂。
“你如果害怕就別下去了,我會幫你把事情辦好,如果真有這個事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