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是岩城東邊的地頭蛇,平常都在東邊活動,與西邊張文重他們的勢力也互不招惹,但是最近聽說這群人改了行,從了良。本來對於西邊的這些人趨炎附勢,給貴家公子做狗他就是極其瞧不起的。現在居然不做狗,做起了牛馬,還是給農民們做的,他吐了一口唾沫,真的丟人。
“老大,老大,得手了!這下發財了,沒想到這普通人家居然有這麼多值錢的首飾。”
刀疤臉笑了笑拍了拍小弟們的肩旁,笑容看起來卻是那樣的猙獰。“幹得不錯,回東區喝酒去!”
一行七八號人正要離開,黑暗的小巷子冒出一個身影。
一行人嚇得不輕,刀疤臉問“你是誰,擋著我和我的兄弟們作甚?”
“嘿嘿,醜疤臉,不認識認識你秦爺爺了,爺爺當初可是好生教育過你的。”秦榆笑了笑。
“媽的,你要幹嘛。你們不是從良了嗎,我們來西區逛逛也沒礙著你們。”
秦榆身後逐漸走出了二十幾號人,冷冷看著他們。
“的確沒礙著咱們兄弟,但是我就是看你們不爽,到處偷摸拐騙,這段時間越來越過分了,聽說你頭上的幫派還冒充土匪,打劫了我身後這個胖兄弟家的布料。”
秦榆看了看身後的李家公子,李長生,胖子默默滿是肉的臉,看來張文重沒騙我,這秦家傻小子忽然開竅了。
“沒有的事,你們有什麼證據,你們別亂來,故意傷人可是違法的!”刀疤臉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握緊了手中的砍刀。
秦榆一行人走到了稍微明亮的地方,手中連根木棍都沒有,“我當然知道什麼事違法的,所以叫了幫手。”
話音剛落,身後出現了大批官兵。
帶頭的官兵二話不說,把刀疤臉一行人拿下。
秦榆笑了笑,說了聲收隊。一行人便離開了,類似的事情這幾天的晚上不斷的發生。
可是官府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可是燙手的山芋,本來他們是不想管的,青江會勢力不小,不僅局限在岩城,官府本來是想搪塞幾句,把秦榆一行人打法走的,秦家這傻小子耍起了無賴,說要讓他大叔叔派人清查岩城的官府,還要彈劾知府,而且秦榆還威脅知府,他可是在他大叔的文件中看到了不少知府這些年貪汙,吃空餉的資料的。
知府麵色鐵青,這傻小子變混小子了,不知道誰給了他什麼好處,要來難為自己。他隻得燦燦的先答應,等秦家小子的興頭過去了,再找個借口放了,免得出現麻煩,清江會惹不起秦家,並不代表不能給自己找點麻煩,而且清江會每年給的可是不少。
岩城越來越太平了,不管是清江會還是零散的混混,秦榆一行人的名聲也越來越好,要是在鄉間小道走走,總是有熱情的相親送來水喝,還有送包子饅頭的,秦榆一行人走路時難免把頭往高處抬了抬,。
秦榆坐在一棵大樹下,喝著茶,“這才叫生活嘛,沒事出來走走,喝喝茶,和熱情的鄉親們聊聊天,有事的時候做做活雷鋒,做做善事,升華升華我們的靈魂。”
“大哥,活雷鋒是誰?”
秦榆搖了搖頭,“活雷鋒是一位書中的聖人,叫你們平常多讀書多讀書,有時間就去逛窯子,找姑娘,連雷鋒都不知道。”
秦榆看了眼張文重。“文重啊,你一定不像他們,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知道!”張文重訕笑,他想過去想過來都不知道這位雷鋒是哪裏的聖人,但是他不能在小弟們麵前丟了份!
時間過去了幾個時辰,沒什麼事,一行人準備散了,回家吃飯去了,遠處突然跑出來一個大漢,秦榆認得,是陳大爺隔壁的一個大兄弟。
“不好啦不好啦,秦公子!”
“大兄弟喝口水,不急慢慢說。”
“不喝啦,陳大爺現在生死未卜,你們快跟我走,”情況緊急,一行人連忙跟著他往陳大爺家跑。
路途中秦榆他們清楚了前因後果,原來陳大爺最近實在是沒農活可做了,這可閑壞了他,今天吃了午飯,他說要帶著幾頭小牛出去放放,結果鬼使神差到了岩城出了名的一座不詳之山,原來村民進去打獵,經常遇到鬼打牆,總感覺有什麼東西一直盯著他們,死了人後,再也沒人敢隨便去那座山了。
說來也怪,那幾頭小牛到了山腳,就像是發了瘋一樣,一個勁的往山裏鑽,這些牛可是陳大爺的寶貝,陳大爺二話不說就往山裏鑽,漢子當時在另一座山頭,一直大喊,陳大爺根本不聽。
秦榆一行人也知道這座山,但都當這些玄的東西是嚇唬小孩子的。十幾號人,拿起幾個農民家裏的家夥,做了幾個柏油火把,就往山裏去。
“陳大爺,陳大爺!”此起彼伏的呼喊聲,可是沒有一點回應,不知道是不是陳大爺已經離開了。一行人決定繼續找一會。
“嘿,秦榆,你有沒有覺得有人在盯著咱們?”李長生肥嘟嘟的手拉了拉秦榆,秦榆使勁捏了下他臉上的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