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資料如果過於簡潔,隻能有兩種原因。”馬星沒好氣地說道,“要麼就是太過於普通,要麼這人定是深不可測。”
“而且通常情況下,如果進行深挖,再普通的人也會有大把的幹貨,那麼很明顯的,我讓你們所查之人,在這基礎上居然隻有短短幾行一看就是虛假的信息,說明這人必定屬於後者。”
“驗證就不用驗證了,你倆的忠誠度我還是了解的,隻是往後凡事多動動腦子。”馬星接著說道,並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是!”兩位保鏢全都低著頭唯唯諾諾的挨著馬星的數落。
“和你們說得要記在腦子裏,不要光嘴上是是是,轉頭第二天就忘記。”馬星又提醒道,“不過先不說這個,明天會有一大批群眾過來進行招標,就是我演講的飛車那個,應對方案你們都準備好了吧?”
“早就準備妥當了,馬總。”兩名保鏢異口同聲地回道。
“嗯,好,希望這件事上你們不要再讓我失望,雖然我有的辦法補救。”馬星點了點頭,隨後接著說道,“這裏暫時沒你兩什麼事了,先行離開吧,我來繼續看看我們的王大寶在這記者會那人上還會講些什麼。”
“那我們就先走了,馬總。”兩位保鏢謙恭的謝過馬星,與之告了別,便輕輕帶上房門,離開了。
待兩位保鏢走後,馬星盯著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自言自語地說道:“雖然還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但是種種因素結合在一起,你就是傳說中的趙思明無疑了,我吃定你了!”
仿佛要穿透屏幕,到達現場一般。
“既然這麼說得話,我們大家倒很希望見到你們如何進行把握,可否透露一些方案嗎?”又有記者問道。
“你這個問題部分內容嚴重超綱了,恕我無能回答。”趙思明委婉的強調著,“而且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的同事正在奮鬥著。”
“可是你剛才所說都是建立在你所假設問題上進行的解答。”另一個記者似乎很不留情麵,“我們大家要的是貴局在處理突發事件導致普通群眾意外傷亡的交代。”
這個問題一問出,整個記者會會場包括大街上駐立在大屏幕前觀看的遊行示威人群全都屏住了呼吸,等著趙思明如何解決這燙手的山芋。
隻見趙思明心平氣和地應對道:“公道自在人心,你說我全部都是建立在自己假設的基礎所進行解答,你又何嚐不是呢?如果我說得沒錯的話,你這問題所產生的基點也還是來源於網絡,並不是自己真實的親眼所見吧?對於這個問題,你隻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便可。”
“出於對你即將回答的尊重,對於你提得所謂問題,我先來給你個滿意答複,我的交代就是,兩天之內抓住凶手,還這家枉死的三口一個清白、還我們警察隊伍一個清白、更是還老百姓一個清白。”趙思明接著說道。
適當的由回答者演變為提問者,並對原提問者所提問題率先進行作答,這是對專門喜歡刁難人的記者們最好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