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這倆人,都不像什麼好人。
那高個的,高大雄壯一看就很霸道,給人一種壓迫感,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
這個稍矮一點,穿著一身舊文人的長衫,一看就不是什麼進步人士。
並且剛才這女的三人也不是一下子蹦出來,而是在那邊已經默默看了一段時間。
看到了眼前這倆站著的,還開著個三輪摩托車的人折磨地上躺的這個。
特別是這摩托車,上麵的膏藥旗還沒拔掉呢!
所以她們怎麼看就怎麼像倆壞人,而地上那個怎麼看怎麼像被倆惡人欺壓的好學生。
畢竟,他們看得出來,這兩人把地上那學生的骨頭拆掉,然後再裝回去,然後再拆掉再裝回去,那得多疼!
……
在陳瀟看來,這幾個蹦出來的,也就那倆男的還算有點實力,在別人麵前還是可以的,但在自己麵前還不夠看。
不過這仨人可夠迷糊的,聽他們的話就知道他們三個人以為眼前這個翻譯官是個學生,而自己和魏和尚就是壞人嘍?
那我走……
那我走……
“田,帶上人就走。”其中一個男的,一邊警惕地看著陳瀟和魏和尚,一邊催促那女的。
另一個走過去,想幫那女的扶起地上的張翻譯官。
“不行,我還不能走,你得讓他們把我的腿給接正了,他們都接歪了,我腿動不了啊!”
張翻譯不愧是人精,他一看這新來的三人就不像是向著日軍的人,手裏都拿著槍,不是國府的就是八路的人。
所以決定先下手為強,在那兩個把自己虜到這裏的大漢出自己日軍翻譯官的身份之前,先抹黑他們的身份。
所以,讀書人隻要願意,心都黑!
“他們呢?”
“他們可是鬼子那邊的人,兩個從寺廟裏麵不守清規戒律,跑出來的和尚,去當了鬼子的走狗!”
“你們看那個頭上,那個頭發比較短的那個,他頭上還有戒疤呢!”
“他倆壞事做盡,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最可惡,最可惡的就是,這倆花和尚居然還敢去怡紅院喝花酒,掐死了幾個賣皮肉的苦命女人。”
陳瀟忍著笑學著和尚的口音回了一句:“你不能冤枉俺,那幾個女的沒死,隻是暈了而已。”
這一句話一下子讓眼前這三人信了張翻譯剛才的話不是假話,特別是看到魏和尚腦門上的戒疤,更是對張翻譯的話篤信無疑。
陳瀟為什麼要這麼呢?
這三個人就算手裏拿著槍,但是他們離自己太近了,對他來已經沒有威脅性。
他之所以開這個玩笑,接上張翻譯官那句話,是因為他認出了眼前這個女人是誰。
“姑娘,你叫田雨?”
十八九歲的姑娘哪有什麼經驗,被這冷不丁的一問,自然反應的回了一句。
“不是,我叫田雨!”
瘋了!田雨?
聽到這話,他已經確定田雨就是那個姑娘,隻是為什麼多了個字?
這姑娘現在40年就出場了嗎?
按理不是應該在45,46年在醫院跟老李相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