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董事長揪著肥豬兒子的脖領子,來到了林思珩的麵前,對肥豬兒子怒斥道:“跪下!”
慕容玉祁抬頭瞪眼,他反倒是教訓起他爹來了,“慕容西田,你個慫包,憑什麼要怕狗屁龍王殿?他爹就算以前很厲害,但終究不過是一條殘龍而已。”
聽到殘龍二字,林思珩眼神一狠,從後座摸出一根橡膠棒,一把推開車門,忽然就是一棍子朝著慕容玉祁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這位富有都江堰一霸的惡魔肥豬,腦袋上一下子就流出了鮮血,瞪大充血的猩紅瞳孔,指著林思珩,不敢置信道:“你,你居然敢打我!”
林思珩又是一棍子橫掃過去,重擊在臉上,慕容玉祁幾顆帶血的門牙飛了出來。林思珩一腳踹中他的腹部,慕容玉祁抱著自己的將軍肚跪地悶哼,苦膽水都給吐出來了。
慕容西田這個做爹的撇過頭,唉聲歎氣,喃喃道:“讓林少爺來教訓教訓你也好。”
林思珩用橡膠棒一棍子一棍子地抽打這位地頭蛇,怒斥道:“罵人不帶罵爹娘的你不知道啊?”
慕容玉祁不回話,林思珩這繼續用橡膠棒抽打這頭肥豬身軀。
之前還在酒店的時候就聽孤鶩說了,這個慕容玉祁,絕對是個狠角色,倒不是說他自身的本事有多大,就是欺負沒家世沒背景的寒門弟子挺牛逼。聽說曾經有一個從山溝溝裏出來的哥們,僅僅是多看了他一眼,就被他綁在大樹下打了好幾天,差點打死,然後那個悲催哥們回家之後就整天咳血,不多久後便死在了寒舍的病榻之上。
從始至終,慕容西田都沒有出手阻止。
直到林思珩打累了,才稍稍停歇了一下,他看了看那邊被慕容玉祁綁在車後麵拖著走的倒黴哥們,那哥們血肉模糊,已經沒有動彈了。
秋水過走來,用一條有梔子花香味的手帕幫林思珩擦掉臉上的汗水,“少爺,要是消氣了就算了吧,慕容董事長曾經也是跟著龍王混的兄弟,怎麼說也算是個前輩。”
林思珩丟掉橡膠棒,“慕容玉祁,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麵子看,本少爺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在我林思珩麵前裝什麼二世祖?”
慕容玉祁已經被打得無法正常站立了,他滿腦袋都是鮮血。
這個時候的慕容西田已經走過去看看那個血肉模糊的倒黴小夥,想瞧瞧人家死沒死,死了就做好賠錢的準備,沒死就趕緊送去醫治。
慕容西田將那小夥子翻過身,瞧見他那慘樣,也是流露出了一抹歉意,幸好還沒死,不過卻得知了他的身份。
他的身份,其實對於天鷹集團來說算不上啥身份,小夥子姓候,是東燕市人,和林思珩是老鄉。
然而就因為他姓候的緣故,導致慕容西田徹底怒了。
慕容玉祁還沒喘口氣,緊接著又慕容西田抬腳上去踹,看得林思珩和秋水都是一臉的茫然,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啊?敢情這頭肥豬不是親生的?還是招惹了什麼比林思珩還要難搞的大人物了?
中年董事長氣急敗壞,一邊踹慕容玉祁的肥碩屁股,一邊怒道:“慕容玉祁你個敗家玩意,成天在外麵給老子狐假虎威,你知不知道那個小夥子的叔叔是誰?”
慕容肥豬今天估計是這輩子最倒黴,也是唯一一次倒黴的時候,招惹了林思珩這個南海龍王的兒子也就罷了,這會兒那個血肉模糊的家夥又是個什麼來頭啊?
慕容西田道:“他的叔叔,是昔年的鎮國戰神!”
聽到鎮國戰神的名號,林思珩實在沒力氣了,他對秋水說道:“秋水,替我上去為慕容叔叔分憂,打,給冒煙的打,別打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