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安靜的夜晚。
我們爛醉如泥的被從飯館扔出來。
在飯館的後巷裏幾隻老鼠被我們的聲音嚇了一跳。
『額,嗯。』
我發出哼哼,對這種服務表示抵抗,但還是被洶湧波濤的困意卷入其中。
『咳咳。』
捷克比我酒量稍好一些,所以比我清醒那麼一些,他還有控製自己從地麵上爬起來力量的能力。
『真是嚇死人了。』
這是那幾隻老鼠發出來的聲音。
然後,我聽到一聲痛哼,我被抱起來走了。
我的記憶,在看到那五個人後到此為止。
我迷糊的看著那五個人逐漸追不上,我與捷克。
……
『提問描述一:你與捷克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這是又一天清晨,我還沒有恢複意識就坐在了這個鋼鐵牢籠。
坐在木凳的我,隔著一層玻璃能看到自己。
以及聽到一個聲音。
『我是在昨天下午遇見捷克,那個時間是剛入鎮。』
我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我還是這樣道。
『提問二,描述你們昨晚做了什麼。』
這位從這個牢籠四麵八方聲音傳來。
我有些迷茫,不禁道:
『出了什麼事情嗎?我在什麼地方?還有你是誰?』
分不清男女的聲音回答我:
『回答一,捷克已經死了。』
『回答二,你在詢問室。』
『回答三,被派來拷問你的拷問官。』
我的神情聞言有些呆滯,或者說是難以想象。
似乎,有人說他死了。
是假的吧,畢竟怎麼會有人死亡?這裏不是二十一世紀的世界嗎?
不是嗎?哦,不是啊。
我一時間難以接受,或者是無法接受。
我拚命的思索在記憶中那微不足道的一粒塵埃。
追溯,不停的追溯想起來那五個人與一聲悶哼。
我低著的頭再次抬起來眼中不禁流出淚。
我理清楚回道:
『洗澡,吃飯,僅僅如此。』
『提問三,你對凶手有什麼記憶嗎?或者對做事地點的地方有記憶?』
『有點。』
……
當我出來後,我看著等在外麵的亞餘等人。
『你嚇死人了。』
五乃看到我有些高興道。
她似乎很擔心我的安危,不過我因為捷克的死,一時間隻能沉默回答她的熱情。
『旅途中發生這種事情是真的不開心啊,不過隻能嚐試快點把這種不開心的事情遺忘吧。』
水思看穿了我用這種話語安慰著。
『你沒事就好。』亞餘衝入我的懷裏鬆了一口氣。
……
是洗漱後吃過早飯的時間。
我看著眼前的日報陷入了回憶與後悔。
在日報的照片,是捷克用血淋淋的身體覆蓋在我的身上。
不知道是那個機靈鬼提早的拍下。
看著照片這不禁讓我那晚的對酒。
『我的母親老是擔心我,但是如果自己不老站在崗位怎麼守護這些人呢?』
『你母親是為你好啊。』
『可男人嘛,如果都是為了自己安全那怎麼叫男人,男人就是負擔起責任。』
『責任心這種東西也就騙些人的。』
『話可不是這麼說!』
『哈哈,你當個守衛有這種覺悟我感覺這裏的人應該都不錯。』
『嘛,還是有些人不怎麼樣。』
『你還是別在背後說別壞話比較好。』
『我也沒怎麼認識那些,想說也說不出來,隻是他們不堪入耳的事情大到進入每個人耳裏呢。』
『快來說說。』
『嘿,剛剛還不讓我說壞話!』
捷克的笑容現在還在我的眼前。
『有什麼時候我請你去我們這最好吃的麵館吃。』
『誒,沒必要,這頓飯就是當交個朋友。』
『那可不行,有欠必還,這樣我做事情的時候就不用在乎欠任何人了哦。』
『額,好犀利的思想。』
『哈哈哈多謝。』
我,笑道:『誰酒量好就帶誰回去哦。』
『那必須是我呀。』
『放屁,老板在來二十瓶。』
……
手中不知不覺已經把報紙握成紙團,我眼中的怒火是無法壓抑,外人一眼可見。
忘記?無法忘記。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嗎?
我不禁在餐桌上用手指不停的敲打。
我在思索,我該用什麼心態活下來。
大腦一團混亂,可是,我們還是啟程了。
啟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