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上的弓箭手再次被壓製,不敢露頭,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城下的鐵甲大軍靠近護城河,不然必死。
後方,次一等的部隊也在行動,挖土,取石,準備在最短時間內填平護城河。
“武思思。”
灰塵糊臉的王信問道:“你的《疾風三射》學得怎麼樣?”
“勉強熟練,力道有,精準度稍不足。”武思思小臉微微昂起。
這才幾天,她就從最初接觸到熟練等級,天賦可謂是極為驚人。
“射這個位置,這個人。”王信拉出係統麵板,點在一名處於重重保衛中的一名八字須煉骨境武者頭上。
對方極為囂張,時不時一箭射在城牆上,不是轟塌一小片遮蔽作用的薄牆就是深深刺入磚牆當中,雖然沒有造成多少傷亡,但卻牢牢地壓製住了城牆上的弓箭手,不敢冒頭。
“我最多能射穿一麵盾牌,不可能傷害到他。”武思思遲疑道。
“夠了。”
“夠了,什麼夠了?”武思思意識到了什麼,有些不敢相信地轉過頭。
王信平靜地看著她。
“看好。”
她深吸一口,緩緩拉開手中的大弓,略顯生疏,但雙臂很穩。
咻!
冒頭,一枚箭矢由高到低,閃電般地射向數百米外的敵軍中射去,速度近乎煉肉境武者的反應極限,極其危險。
但對於煉骨境武者來說力道可以,速度還不夠看。
“舉盾。”八字須煉骨境武者冷漠道。
周圍一圈十餘人在他麵前張開盾牌,覆蓋周圍數平方米,形如一個圓形大鐵球,最厚的地方足有三麵盾牌,箭雨亦是無用。
轟!
最前一名煉肉境盾衛連人帶盾被射穿,胸口被出現一個碗口大小的傷口,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就倒下。
力道還剩下小半的箭矢繼續前進,撞到第二名盾衛盾牌上,將他逼退一步,站立出現些許不穩。
“真是大膽,真當我們是泥捏的嗎?”
八字須煉骨境武者冷笑一聲,看也不看死在自己麵前的盾衛一眼,反應速度極快地張弓搭箭。
不隻是他,幾乎是瞬間,七八根同樣的箭矢自城下來,視遮蔽牆為無物,將此處籠罩。
“不好!”
八字須武者才摸到箭矢,心中便一寒,瘋狂向外跑出,拋棄了遮蔽自己的盾牌。
隻是晚了。
幾乎是緊貼第一枚箭矢,第二枚泛著幽光的箭矢射來,速度與力量比第一枚箭矢高出一截,瞬間穿過站立不穩的第二名盾衛讓出的間隙,轟破第三名盾衛的肉體和盾牌,最後射向瘋狂挪移的八字須武者。
即使是現在,遭受偷襲,以他的速度和反應依然是可以避開的。
隻是他需要先挪開自己身旁擋得嚴嚴實實的盾兵們!
“讓開!給老子滾啊!”
八字須武者眼睛通紅,完全瘋了,抽刀便砍殺擋在自己麵前的盾兵,隻是速度卻怎麼也提不起來,需要時間。
幽暗箭光臨近,骨髓都在發寒。
“快來救我!”
萬般無奈之下,他不得不向上一躍,掙脫束縛,讓幽暗箭矢擦過身體,將附近混亂的兩名盾兵射殺。
人在空中,全無借力之處,他也隻能瘋狂祈禱不會再有箭矢出現在這裏。
咻咻咻!
沒有萬一,一波二十餘枚箭矢將這裏覆蓋,八字須武者人在半空就被射殺,底下被他砍殺驅趕的盾兵失去了陣型,同樣死傷慘重,大半人失去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