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半的時候,又是被鬧鍾吵醒。
好像正在做夢,突然被打斷了。
但又想不起來在做什麼夢。
起來之後眼睛迷迷糊糊的,睜都睜不開。
但是一定要起來,因為今天約好了六點半到七點要做核酸檢測的。
起來之後,泡了咖啡。
我聞著咖啡香,隨意的翻看手機,等著做核酸。
想著應該是很快就來的,沒想到這麼一直等,等到7點06分,門鈴才響。
開門沒看到人,但隔壁門口有聲音,應該是正在給我同事做核酸。
等了一會,穿著全套防護服的女醫生走過來。
我特地跟她講,要做右鼻孔。
在她拿出棉簽之後,我還特地用手指指著右鼻孔。
於是她先捅了我的右鼻孔。
一點都不疼,心裏莫名有種平衡感。
接著她捅喉嚨的時候,他說:“你不要咽口水。”
我沒咽,張開嘴等她。
她把棉簽送到我喉嚨裏麵,左邊刮了三下,右邊也刮了三下,再到當中刮了好幾下。
疼倒是不疼,可弄得我很癢。
她拿出棉簽之後,並沒有馬上放進試管。
她對著光看,似乎是看棉簽上是不是采集到了東西。
接著她似乎滿意了,把棉簽放進了試管。
她說:“可以了。”
於是我關了門。
我想著,最多十幾分鍾,早飯應該就要送過來了。
這時段碼字,剛起頭就會被打斷思路,沒啥意思,於是等吃飯。
我打開了窗簾看外麵,天氣還是不錯的。
高架上車來車往,地麵上人來人往,天天看慣的,突然就沒心情看了。
於是翻微信。
“辦公室”群果然是沒有人發言的,我也習慣了。
就這麼無聊的等著。
七點半的時候,早飯準時送過來。
拿進來看,又是煎包。
兩個煎包,一個燒麥,一個雞蛋。一包盒裝的200毫升純牛奶,還有一個小包裝的“烤仙草”蛋糕。
我厭煩了煎包。
進來到現在,都重複多少次煎包了?
我懶得為了這點事去翻自己的文章,但我很肯定,煎包是吃過很多次的。
而且咬開之後,一個是酸菜的,一個是胡蘿卜的。
我都不想吃了,最後想著不要浪費、胡蘿卜有益健康,這才吃下去的。
燒賣冷了不好吃,於是也幾口吞了。
“烤仙草”蛋糕肯定是下午茶。
於是第一次,把雞蛋留下來做早茶。
早飯之後準備碼字。
沒碼多久,大概八點鍾的時候,領導給我發了一個私聊。
他說c廠的租客打電話到公司,要求公司賠償。
領導說負責賠償的部門發郵件給他,要求確認這件事情。
我告訴他,是有這個事情,
我講了事情的大致經過以及我的處理結果。
我說等我出去之後,我會寫書麵的事故報告,會把這個事情寫清楚的。
他說:ok。
他說,就是確認一下,沒別的事。
我想,可能公司最近事多,這點賠償,大領導沒空管。
於是我就給c廠的設備科長打了個電話。
我告訴他的這件事情,說我們公司準備賠了。
c廠的設備科長就說:“那個,兄弟,這件事情,我承你情了。
“等你出來,到我們這邊來聊聊,我們廠裏準備擴建一個車間,還需要采購點設備。”
我們又聊了幾句,就掛了。
然後我看到公司群裏有新消息。
點開看,還是防疫工作專項通知。
就是昨天的翻版。
我想,公司是不是每天都要發一遍?
接著我順手就點開“辦公室”群。
裏麵已經有人發言了。
最先是一個同事發了張動態圖,說:害怕。
也不知道她害怕什麼,她沒解釋。
下麵“密接”說:擔心疫情影響小朋友開學。
後麵幾個女同事跟著擔心這個、擔心那個。
但我覺得外麵的疫情,應該還不至於那麼嚴重吧。
去年那麼嚴峻的形勢都扛過來了,我就不信現在會控製不住這波疫情。
這時候,另一個也需要付餐費的隔離點裏的同事留言。
她問:餐費發票抬頭有什麼要求嗎?今天要付費了。
看來他們是先通知他們要付費,臨結束才付費的。
不像我和隔壁的女同事,早早就付了。
主任發言:發票抬頭寫個人。
於是那人說:好。
隔壁女同事就在後麵跟著留言:我們兩個貧窮的區啊。
主任問:目前隻有這兩個區,是收餐費的嗎?
剛才提問的同事說:我付好了。
其他幾個同事都說,他們那裏沒有收。
“密接”說:我們這邊也說了免費,另外我知道還有兩個區,也是免費的。
接著“密接”艾特了隔壁女同事。
她說:你們那早放的,我問了。
她說:應該是要待足14天,幾點進來,幾點出去,你們賺了一天。看來收錢的大概都能賺一天。
我覺得她在胡扯,但我懶得回複她。
主任說:那不是虧了100塊錢嗎?
“密接”說:早放一天啊,我也想倒貼100元早1天走的。
隔壁女同事說:我們這裏說了,嚴格按照疾控的安排,就是那個時間點。沒有早放,就是14天。
“密接”說:你吃完十四天的飯了嗎?沒吃完不可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