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二十六章(2 / 3)

不懷疑她一下真的對不起她的女二人設啊!

雖然這種臆測,對許嫣來說可能充滿了刻板印象和偏見,十分不公平,但是……按照一般的文章邏輯,山楂就是不覺得,高琛說斷絕關係,她就真的會從此乖乖消失。

除非她也被人穿越了。

那就要從虐渣文變成破鏡重圓文變成反派逆襲文了——

這個故事到底還能不能行了!

反正如果弄錯了的話,也隻會和許嫣關係變得更差,但她們的關係反正也不可能變好,所以無所謂了。但要是猜對了,她或許就能把高琛帶出來。

這麼一想,當然是穩賺不賠。

……

“你在想什麼呢?阿琛?”

荒涼偏僻的郊外地段,一棟本應破敗的別墅中,地下室裏卻裝扮的極為豪華,除了沒有窗戶外,幾乎就像是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

而高琛蜷縮著躺在柔軟如雲的寬大床上,眼神有點空茫的盯著地板上的某一個地方。

許嫣坐在他的身旁,向著他俯下身去,將手背落在他的側臉上,摩挲著他的臉頰時,一直麵無表情的青年才終於眉間一蹙,露出了抗拒和厭惡的神色,拚命的想要往遠離她的方向轉開臉。

但他無力的身體讓他難以如願。

“我曾以為……”高琛咬牙切齒道:“你是唯一一個不會傷害我的人。”

“我的確不想傷害你——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傷害你。但你想要我怎麼做?阿琛?”許嫣身上的墨綠色絲綢睡衣泛著潤澤的水光般的色澤,纖細的吊帶落在她白皙單薄的肩膀上,鎖骨分明。

她烏黑的長發落下,擋住了半張陰鬱的側臉。

“當個朋友?嗯?隻是朋友?”

她森森道:“當個你不需要了,你說再也不見,就乖乖消失的,好朋友?”

高琛抿著嘴唇不說話。

許嫣卻揚起紅唇,露出了一絲微笑:“你看,現在我不再是你的朋友了,但你在我的身邊,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我想對你做什麼都可以。”

“如果想讓你滿意,就得永遠失去你,那我想,還是不顧一切的得到你更好。強扭的瓜不甜,也總得先試著強扭下來試試,不是嗎?”

見高琛以沉默示意態度,許嫣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她猛地一拽,便見她的手中竟握著一根狗繩,而高琛的脖子不受控製的向後仰去,勒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

他的脖子上不知何時被帶上了黑色的項圈,項圈上係著一根黑色的牽繩。

“今天做什麼遊戲呢?”許嫣俯下身去,幾乎貼著他的耳朵呢喃,“昨天抽了那麼多下鞭子,你瑟瑟發抖的可愛樣子,如今我還是一想起來,就興奮的震顫不已。不過,應該還是很疼,還沒有好吧?那麼今天不如就當狗載著我爬幾圈就好,怎麼樣?”

她手中狠狠用力,高琛的脖子向後折去,幾乎無法呼吸。

“如果你聽話的話,今天隻做這麼多,但你如果不聽話,我就把你的鎖變得更短。一天二十四小時,你的活動範圍就隻能在這張床上——不知道下次我再來的時候,你會不會像是豬圈裏的豬一樣呢?”

“你知道嗎?其實豬的智商很高很聰明,甚至很愛幹淨哦,這麼愛幹淨的動物,卻隻能吃喝拉撒都在一個地方,多可憐啊。”

“我……覺得……不會……”高琛覺得喉嚨都要被勒斷了,可是許嫣偏偏又掌握著讓他難受到快要瘋掉,卻又還能咬牙忍住的臨界點,“你根本,舍不得那麼久不來看我——”

他嗤笑著嘶聲道:“因為你是個變態——”

“啊,我被小豬發現了弱點呢。”許嫣卻很高興。

她成功的將高琛鎖進這間密室後,有些得意忘形的跟他玩了些小遊戲,從那之後,高琛就幾乎拒絕開口和她說話。

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將他逼到更深處,才能逼他發出聲音。

“你今天跟我說了四句話。”她露出貪婪不足,又滿足欣悅的矛盾表情,“很好,那麼,今天就獎勵你——”

她的手伸入被子,撫摸上男人的皮膚。

高琛的身體一瞬間完全僵硬了,他發出憤怒的嗚咽,掙紮著卻被死死固定在原地。

許嫣的手從他的背部,滑到了他的腰間,然後向下繼續伸去……

她像蛇一樣攀纏住男人的身體,低聲道:“獎勵你幾次呢……?”

可就在這時,緊閉著的大門,突然被人粗暴的敲響了。

“喂!裏麵有人嗎?!開門!是警察!”

許嫣:“!”

高琛:“!?”

許嫣沉默了片刻,她瞥了一眼神色激動的高琛,低聲道:“怎麼,你很想被人看見現在的樣子麼?還是你很想讓你那些照片掛在網上,被所有人看見,出個高家門?”

高琛的表情凝固住了。

許嫣這才表情鐵青的直起身子,下了床去開門。

門外站著兩個警察,公事公辦的先出示了證件,隨後訊問道:“有人報警說你在這非法囚禁了她的朋友,有沒有這回事?”

“怎麼可能。”

許嫣冷著臉,看著一個警察站著自己麵前,另一個警察去檢查屋子,然後看向了床上。

他問道:“這人是誰?”

“是我男朋友。”許嫣語氣冷硬道。

“你們在這幹什麼?”

“情侶間的事情,想玩玩特別的,不行嗎?”

但這時,兩位警察身後又走出了一位身形高挑的美麗女子。

她神色複雜的看著許嫣,低語道:“你tm還真這麼幹了……”

許嫣的表情這才變了——憤怒、憎恨、仇視、嫉妒、快意、炫耀等種種色彩混雜在一起,精彩萬分:“戴珺!”

聽見這個名字,床上的高琛動了一下,旋即又僵住了。

山楂走向了床,她看著隻露出了一個頭的高琛,以及他那恨不得把自己被枕頭悶死的樣子,將被子往下扒了扒,看見了一個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