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有很多疑問,但是寶寶,咱先不想那麼多,你先好好休息睡一覺,等你醒了我陪你嘮個夠!”靈兒舉起手,開始發誓。
你別看麵前的是個小蘿莉,但她說話做事,舉手投足間卻總讓人覺得是個閱曆極其豐富的人,讓人沒來由的洞生出一份安全感。
羽蒙也就暫時止住了好奇,聽話的關上門,睡了一覺。
這一天天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她自己也突然間覺得有些累了。
“宏才!宏才,不要……”
羽蒙躺在床上,過往的那些記憶又鑽進自己的腦子裏,整個人開始因回憶而變得痛苦,蜷縮成一團。
模模糊糊中,一個溫暖的手掌撫上她的額頭,自己像是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趕緊緊緊抱住來人,不肯鬆手。
那身軀的主人就這樣任她胡來,也不阻止,耐心的調整她碎散的頭發,擦去她額頭上的汗。
做完這一些,鄒正又花了些小心思,改變了羽蒙的夢境,等她的麵龐從恐懼變成甜甜的微笑,他才稍微安心的離開,走的時候,還不忘貼心的幫她掖了掖被子。
那是多好的夢啊,宏才又變成了那個最愛她的人。
直到醒來,她都還在細細回憶那個夢境。
如果重來一次,我再也不會愛上你,羽蒙暗暗想,眼淚不自覺的從眼裏奪眶而出,大顆大顆的滾出去,不受控製。
做一個女人多可悲,男人們隨隨便便撩完了就走,隻有女人們遲遲掉在陷阱裏爬不出去,哀怨苦惱,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你走之後,男人們還會有下一個獵物,從前的多情也好,無情也好,都是自己送上門的,人家三言兩語就將你騙得暈頭轉向,你淺薄,你活該!
羽蒙不住的開始埋怨自己,當初站在樓頂上的時候,那個男人連影子都不曾出現,自己的堅持又到底為了什麼呢?
羽蒙是在初秋的天遇見宏才那個男人的。
一見麵,這個細心的男人為她安頓住處,帶她走遍菏澤的大街小巷,帶她逛寺廟,驅車去很遠的湖泊看水天一色。坐電梯的時候會小心護著她的頭,會囑咐她早點回家,會帶她吃早餐,陪她散步。
當然,他們也酒後亂性。
宏才將她按在自己身下,不斷在危險地帶遊走,她掐也好用牙咬也好,他一聲不吭,也就漸漸適應了他帶來的溫存,開始接納他走進自己的世界裏。
女人一旦動了心,是輕易揮之不去的。
宏才第三次在羽蒙門前賴著不走的時候,她已經知道他結婚有了小孩的事實,敲門聲從夜裏12點持續到淩晨1點,這個女人終於還是心軟,開了門。
菏澤的夜間溫度隻有幾度左右,宏才一個大男人在門口凍得哆哆嗦嗦,她不忍心。
但是,那個叫宏才的男人卻沒有她想象中那麼憐香惜玉,他氣憤羽蒙的態度,氣憤她不開門,氣憤她說“難聽”的話。
他氣衝衝的鑽進門,反鎖,推倒羽蒙,實施了強暴。
她並不是氣憤失了貞潔,她心如死灰,這個曾經那麼深愛的男人,連一條退路都不肯留給自己,她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