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上,蕭寞與一小隊境外修行者相遇了。雙方都在謹慎的打量著彼此。蕭寞看著對麵五個境外修行者。發現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是黃種人。隻不過對方的皮膚要更黃一些。麵孔,五官也都有著西方人的立體感。蕭寞還在打量著對方呢,這時他突然聽到對麵的五個人突然哄堂大笑起來。蕭寞臉頓時就黑了。
對麵的一名境外修行者捂著肚子一手指著。蕭寞哈哈大笑的說道。你們看這個人不但沒長眉毛,連睫毛都沒有。你們說他會不會是鴨蛋成精了,哈哈哈。就是另外一名境外修行者,說到你放屁,你看他頭頂上的那個大紅包,這明明就是丹頂鶴成精了。另一個人又笑著補充道。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留清朝的發型。這個年代出現清朝人,他不應該是雙手平舉用跳的嗎,哈哈哈哈。蕭寞此時已經是滿臉黑線了,他雖然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但是看著對方指著自己的臉開懷大笑的樣子,他也明白對方在笑什麼。他現在恨不得找條地縫給鑽進去,一頭撞死在凍豆腐上算了。蕭寞現在這個閏土哥的造型實在不適合見人呐。實在是他進入這個園林小世界之後,就再沒有遇到過其他人。導致他潛意識裏也認為這個園林世界裏沒有其他人了。所以他一直沒有太在意自己的造型。加上他覺得隻要自己看不到,那惡心的永遠是別人。所以他絲毫沒有偽裝自己,白鴨蛋一般的臉。但是現在終於遇到人了,而且還是五個。真是尷尬,他媽抱著他哭,尷尬死了。蕭寞現在已經在琢磨著,要不要把對麵就五個小黃人給滅口了。
這時那五名境外修行者也笑夠了,其中一名境外修行者突然說到,你們快看他的肩膀上。眾人聞言看去,隻見對麵那個少年的肩膀上站著一隻靈鳥,靈鳥的嘴裏還叼著半顆金色的果實。那半顆金色的果實所散發出來的濃鬱芳香,他們隔得老遠都能聞得到。那是異果吧,另一名境外修行者驚呼道。不止是一國,連那隻鳥是似乎也是一隻靈鳥。我靠,太奢侈了,竟然把一枚一股給一隻靈鳥吃。自己留著用來淨化不行嗎?這時,一名境外修行者忽然低聲說道。首領,對方隻有一個人,要不咱們把他搶了吧。對方既然能把一枚一鍋給一隻靈鳥吃,說明他身上肯定還有多餘的一股。而且那隻靈鳥看起來也非比尋常。對方又隻有一個人,我們要不要幹?為首的被稱為首領的那名境外修行者,聽了下屬的話,有些異動。不過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低聲開口說道,先不急。你們也都知道秘境裏是多麼的危險。地方趕,獨自一人在秘境裏闖蕩,那隻有兩種原因。一種是對方很強大,是一名高手。擁有獨自在秘境裏闖蕩的實力。如果對方真是這樣的高手,那我們五個人還不夠對方拍的。不過對方顯然不是這種高手。因為我感受到了他身上的能量波動,也隻在覺醒第二段的樣子而已。那就隻有另外一種可能了。對方是負責探路的,後麵還有隊友。而對方沒有穿。眾神宣製服,黑風衣。顯然不是。眾神宣人。這次進入秘境的勢力就三方那說明對方肯定是陰陽教的人。而如果對方身後真的有陰陽教的大部隊,那動起手來吃虧的是我們,得不償失。先別急,先弄清楚對方的身份再說。說完,這名首領朗聲開口,對對麵的少年說到朋友,你是誰?你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這裏,你的隊友們呢?另一邊。蕭寞聽到對麵五個人裏有人衝他說話,於是他抬頭問道,小黃人,你說啥?然後雙方都愣住了。這尼瑪又尷尬了。聽不懂對方在講啥啊?境外修行者的首領問到他在說什麼。他身後的四名隊員一起搖頭說,不知道啊。雙方都沒聽懂彼此在講什麼,一時間場麵又再度陷入尷尬。許久之後。那名境外修行者的頭領用英語問道朋友。你會說英語嗎?蕭寞不假思索用英語流利的回到,不會。對方五個人都是一臉懵逼呀!你都用英語回答了你呀,還說不會。不過他們五人也沒說什麼。畢竟這年頭,其實很多人學外語都隻學一些普通的口語交流。能進行一些簡單的問候,再多的就不會了。場麵再度陷入安靜。那名手裏對著身後的隊員們說到,你們有沒有誰會說中文的?他身後的一名境外修行者說到首領。我在外麵刷視頻的時候,經常能看到兩個華夏人見麵,就用一句話來打招呼問候。經常能看到這句話,想來這句話應該是用來打招呼的。於是隊長說到。那你過來用那句話跟他打個招呼。那您隊員聽了之後,上前兩步來到了那名首領的身邊。開口衝著對麵的。蕭寞大聲吼道,你瞅啥?蕭寞聽了這話,頓時間就炸了,哎呦我去,小黃人你還挺囂張。剛剛你們嘲笑了我這麼久,現在還問我瞅啥?我就瞅你了,咋滴,我瞅你像我兒子。對麵的五個人又愣住了。雖然自己跟對方打了招呼,但是對方的回答自己這邊還是一句都聽不懂啊。不過要說還是那名首領機敏。他發現對麵的少年聽了他們的打招呼之後暴跳如雷。他也就意識到了自己這邊打招呼的方式可能有點不對了。於是他連忙用英語開口解釋到,朋友,別誤會,我們沒有惡意。如果哪裏冒犯的,請你見諒。聽到對麵為首的那名中年人又對自己說話了。蕭寞陳銀的兩秒鍾,然後抬頭對對麵大吼道壓馬蝶。對方直接將在原地了。啊,怎麼回事?好好的聊著。你突然間來句壓馬蝶,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