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想想也是,從它乾城到蔥嶺有近**的路程,而且一路上也會經過很多的無人區,稍不小心便會迷路,有了張晏的帶路,確實可以為自己等人省去很多麻煩,而且也會讓沿途的那些國王安排使團成員的食宿
張晏聽老劉說完之後,本想推辭不受,可是再想想西域長史府這些年來,朝廷每年撥下的經費和軍餉一年比一年少,雖然自己手下的五百士兵靠著屯田還能有一些收入,但是根本解決不了整個長史府的開銷,如果不是靠著西域的這些屬國每年送給自己的一些牛羊馬匹,自己已經很難支撐長史府的一應開銷,而這次王爺為了答謝自己,又是自掏腰包賞給長史府五百兩黃金,令張晏也是心動不已,畢竟五百兩黃金幾乎夠西域長史府一年的開銷了,而且看王爺也是一片誠心,因此張晏沉吟再三,便不再出言推辭,而是跪倒在地,代表長史府的官員和士兵向老劉**。
又過了幾天,陳宮和淳於瓊已經帶著一些親衛隊員將使團成員所需要的棉衣準備齊全,好在臨走時使團帶的馬匹比較多,因此正好把這些衣服放在了那些沒有人騎乘的馬背上,而有了張晏帶著的一百名久經沙場的西域長史府士兵的加入,如今的使團中,士兵隊伍的人數也增加到了近五百人。
張晏安排好了長史府中的一切,在自己護送王爺和使團離開的這段時間裏,長史府的公事由長史府丞暫時代理,而長史都尉也沒有隨著他帶兵離開而是繼續留在它乾城,監視各地屬國的動向,張晏帶著領兵的,乃是一名屯長。
當使團離開它乾城的時候,已經是九月下旬(農曆)了,因此天氣已經到了秋末,尤其是西域的早晚都已經很涼了,還好這裏如今大部分時間白天都是晴天,因此太陽照在眾人身上還是很暖和的,隻是越往西走,道路便越發破舊不堪,多虧當初離開洛陽時沒有為幾位文官準備馬車,否則這裏的好多地方馬車根本就過不去。
隻是王允等人一路下來,也確實非常的辛苦,好在他們終於在它乾城休息了幾*,才讓他們幾人緩過勁來了,相比較之下,倒是烏雲和紅昌還沒什麼大礙,烏雲本是自幼便在馬背上長大,而紅昌也經常練功,因此身子骨倒還結實,再加上每天晚上小妮子挨著老劉,睡得更是十分的香甜,隻是苦了老劉,雖然每天晚上是左擁右抱,美人在懷,但是不僅對紅昌他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怕驚醒了紅昌,老劉跟烏雲如今也是不敢有實質性的動作,隻能互相撫慰一番,過過*癮罷了。
從它乾城出來之後,張晏帶著老劉等人一直向正西方向前進,路邊是一條河水咆哮奔湧的大河,張晏告訴老劉這條河被稱作於闐河,乃是從於闐國方向流過來的
十幾天之後,他們已經經過了姑墨國的領地,開始**疏勒國的地盤,之前老劉並沒有讓大家過分緊張,但是到了這裏之後,為了眾人的安全,老劉傳令讓禦林軍、親衛隊和張晏帶來的一百名長史府的士兵都提高警惕,同時讓擔任前鋒的文醜多派一些探子出去,探查周圍的疏勒人的情況,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一定要馬上把消息傳回來。
老劉想想也是,從它乾城到蔥嶺有近**的路程,而且一路上也會經過很多的無人區,稍不小心便會迷路,有了張晏的帶路,確實可以為自己等人省去很多麻煩,而且也會讓沿途的那些國王安排使團成員的食宿
張晏聽老劉說完之後,本想推辭不受,可是再想想西域長史府這些年來,朝廷每年撥下的經費和軍餉一年比一年少,雖然自己手下的五百士兵靠著屯田還能有一些收入,但是根本解決不了整個長史府的開銷,如果不是靠著西域的這些屬國每年送給自己的一些牛羊馬匹,自己已經很難支撐長史府的一應開銷,而這次王爺為了答謝自己,又是自掏腰包賞給長史府五百兩黃金,令張晏也是心動不已,畢竟五百兩黃金幾乎夠西域長史府一年的開銷了,而且看王爺也是一片誠心,因此張晏沉吟再三,便不再出言推辭,而是跪倒在地,代表長史府的官員和士兵向老劉**。
又過了幾天,陳宮和淳於瓊已經帶著一些親衛隊員將使團成員所需要的棉衣準備齊全,好在臨走時使團帶的馬匹比較多,因此正好把這些衣服放在了那些沒有人騎乘的馬背上,而有了張晏帶著的一百名久經沙場的西域長史府士兵的加入,如今的使團中,士兵隊伍的人數也增加到了近五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