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兒子的掙紮,韓曉路繼續往前走著:“什麼爹地,我跟你說過爹地死了。”
一個拖一個掙紮,母子兩就這樣回到了老宅,沒想剛一進門,卻發現大廳裏都坐滿了人,韓曉路放開兒子,理了理路上被寶寶弄亂的衣服,端起主母的架子:“什麼事,興師動重的。”
“夫人,您回來了?我們正等著你呢。”風海吟一見韓曉路回來,興奮的迎了上來。
等著她?幹嘛?看在場的眾人神密兮兮的,韓曉路挑了挑眉,讓下人把兒子帶下去,這種場麵她一向不讓兒子在場。
“呃,夫人,您聽我說,這事說出來可能匪夷所思,但的的確確,百分之百是真的,說了您可別激動。”獵焰小心的說道。
獵焰的話讓韓曉路想起在義園看到的那男人,心裏升起股又想知道又怕受傷的情緒:“說。”
“老大——沒死,他回來了。”獵焰不敢看向韓曉路那攝人的眼眸,低著頭把話說完。老天保佑他吧,別讓他死得太慘,如果被夫人知道事實的真相不把他殺了才怪。
韓曉路此時麵無表情,也看不出有什麼波動,隻是淡淡的看著獵焰:“此話怎說?”
死了,重頭戲來了,都怪今天手氣背,和夥伴們抽簽,看誰來說出門主沒死的真相,沒想那倒黴的人是自己,沒辦法,在夥伴們咄咄逼人的眼光中,硬著頭皮站出來向韓曉路道明緣由。
原來除了她,其他人都知道魏亦昊沒死,雖然眾人也隻是在一年前知曉的,但都對她保密沒說,原因是當時的魏亦昊被炸彈彈飛後大麵積燒傷,正接受植皮手術,當時他下令不能讓她知道,怕她再受打擊,一年後,魏亦昊的身體機能都恢複了正常後才出現在眾人麵前,也才讓她知曉。
多麼可笑的說詞,就憑那人一張嘴就能證明他是魏亦昊嗎?韓曉路冷冷一笑,說道:”故事說完了?輪到我說了,昊他已經死了兩年了,不可能再活過來?你們別再做夢了,那男人說了什麼讓你們相信我不知道,但我決對不會相信,有腦子的人都知道被那麼多的炸彈還炸不死的除非他是神,OK?今天不是愚人節,你們的笑話也不可笑,沒什麼事我累了,先回房。其他人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說完後她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怎麼辦?夫人不相信耶。”喻詠情無奈的說道。
風海吟輕柔一笑:“別擔心,以老大的能力,夫人那關很容易過。”
希望如此,眾人在心裏為他們的老大祈禱,別被夫人整得太難看才好。
“誰在房裏?明人不做暗事,出來。”剛踏入房間,韓曉路就明顯的感到有股不尋常的氣息在房裏流動,兩年的黑道經驗讓她敏感的察覺到她房裏有人。
“你的身手越來越好了。”一個人人從梳妝台後閃了出來,這男人正是韓曉路之前在義園看到的那男人。
“是你?真是陰魂不散。”解開頭上纏著發絲的絲帶,她走至梳妝台前,打算隨手放下,沒想兩行刺眼的紅字出現在她的麵前:今生你負我,永世不相見。怎麼會,她房裏怎會有這句話,誰寫的,這兩句是當時她第一次離開魏亦昊時在魏園時寫的,隻有魏亦昊和她兩人知道,難道眼前這男人真是……
激動的,韓曉路紅了眼,是老天憐憫她夜夜為愛煎熬,讓她的愛回到身邊嗎?哽咽從顫抖的唇邊溢出,說不清是興奮愛人沒死還是憤怒有心的欺騙,複雜的淚水順著完美的臉頰滑落。
“你們說老大搞定夫人沒?為什麼裏麵沒有動靜啊?”鬱詠情一行人把耳朵緊緊的貼在門上,想一探門內的動靜,沒想房裏一滴聲音都沒有。
“嘿嘿——會不會是久別勝新婚,在裏頭那個呢。”玄鶴不懷好意的笑道,正說著,房裏突然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當中還夾著韓曉路憤怒的叫罵聲:“你個混蛋,敢騙我這麼久,害我流了這麼多的眼淚,去死吧,以後不準你進我的房間,滾!”
河東獅吼的聲音讓眾人迅速的退離房門一步,生怕被波及,至於他們的老大,就自求多福吧,哈哈……
老天一向厚待至情至愛之人,終不忍見兩人痛苦分離,承受生死決別,而讓有情人再次相聚,祝天下有情人都有一個完美的結局,幸福快樂的生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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