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爭論太多,發現有人發糖,我和趙天天就過去領了。這個時候新郎來了,身上邦了一個很大的紅花,我以為是看錯了,但是是真的。然後新娘子不是別人,就是周小星。我鬆了一口氣,太好了,到底這個事情算是徹底地結束了。大紅的鮮花嬌豔的人,映襯著這個秋天的喜悅。無論多麼糟糕的事情,現在應該會不會那麼多繁瑣的。關於愛情,我認為,很少有人會有,就算你喜歡,也最多隻是喜歡而已。
喇叭的聲音很響亮,清透。
嘈雜的聲音裏麵婚禮就結束了,新郎是外地人,很遠。吃完了飯,他們就走了。我們踮著腳在後麵跟著看,有點羨慕可以結婚的人。
“好了,熱鬧看完了,快點回家。”我們的語文老師說。語文老師是叫鄭季華,二十七歲了。印證了很多傳說,長得好的,往往沒有太多的才華,長相一般的多少有點才氣。我們語文老師的長相就不是很討好的,不太好看,沒有太嚴重的缺陷,但是就是不好看。對於別人的外貌和長相問題,我們隻能夠評價到此。
我們一看是語文老師,就隻好聽話回去了。
不過據內部消息,我們這個語文老師是未婚的。和我們數學老師一樣都是沒有結婚的人,我在想,這樣的兩個人會不會湊合成一對呢。不過數學老師都已經三十七歲了,好老的人,這個年輕一點的語文老師應該不會選數學老師吧。
暫時這些和我們是沒有關係的啦。
我和趙天天回家了,碰到我媽媽去看新娘子。我說,“我們都拿完了喜糖回來了,你還去看什麼熱鬧啊。”
我媽媽說,“哪有那麼快,還幾個人結婚呢。我總歸可以看見一對新人的。”
我往前走不理會我媽媽。
趙天天跟在我後麵說,“十月份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結婚呢?不太對吧。”對於這個疑問,我都沒有想到,結婚和時間是沒有關係的。
到了家裏隻有哥哥一個人還在,爸爸外出修車去了。我哥哥說,“你們看見司儀沒有?”我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司儀是什麼,就問,“什麼司儀?我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誰?”
“哦,就是主持婚禮的人。”哥哥說。
“啊!”我很吃驚。
“很豪華的婚禮啊。”我哥哥說。
“不是有司儀就豪華的,就在前麵路口那裏的房子那裏舉行的婚禮,應該沒有那麼豪華的吧。”趙天天說,語氣有點扁。
“你不懂,司儀很貴的。”我哥哥說。
我不知道今天這個哥哥的話怎麼這麼不對勁,但是還是繼續問下去了說,“這年頭結婚還是講排場的,場地比較重要。”
“司儀很貴的。”我哥哥重複著說。
我和趙天天看著哥哥,發現不對勁了。怎麼重重複複就隻有這幾句話而已,我報警了,警察局離我家還是很近的,來得很快。警察來了以後就檢查了一下,然後把我哥哥手臂捏了一下,我哥哥一點反應都沒有。“中了迷藥。”警察說。
我和趙天天都是沒見過太嚴重的場麵的人,嚇得兩腿發軟了。我說,“這麼窮的地方怎麼會有迷藥,藥應該是很貴的吧。”其實我想說,這個地方什麼都沒有,應該不值得下藥。但是沒說,說出來別人會說我缺心眼兒的。
“廣州一帶的迷藥很多,這邊應該是沒有的。我們去問一問。”警察說。
然後又來了好幾個警察,還來了一個醫生。
醫生看了我哥哥的眼睛一下,說,“沒什麼,半個小時就醒了的。”
我放心了,看來問題應該不會很嚴重了。同時,鎮上的交通也被封鎖了。警察局是要徹查了,我爸爸沒回來,我媽媽看熱鬧被警察請回來了。我媽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說,“你們怎麼都在我家?”有點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