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拿兩個人就到縣城去了。
“這個時候,買個什麼衣服。”老太太說。
“是啊,他們在縣城那麼長的時間,應該早就買了的啊。”我說。
“你是誰?”老太太說。
我說,“我是來買飲料的人。”
老太太就走了。
我也離開了,回家去。今天、明天都要打掃幹淨的,過年才有氛圍的。我買了飲料回來,看見我媽媽了,我問,“這個可樂可以嗎?”
我媽媽說,“可以,反正是你們自己喝。”
我說,“哦。”
除夕結束以後,電視台也很冷清了,沒有幾個活人在外麵蹦達了。街上也是一個人都沒有的景象,有些破敗,除了大街上還是很幹淨以外。樹枝葉沒有了以前的氣勢,薄弱了很多,我不明白怎麼回事。
冬天似乎提前結束了,和新年一起結束了,但是寒冷並沒有離開。我說,“還是新的一年比較好。”
路過的人異樣的眼光看著我,說,“你怎麼沒有人和你說話呢,但是也不能總是自言自語的吧。”
我一抬頭,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以為自己看走了眼。縣城還有人模人樣的人的存在,簡直是不可思議。我突然多話起來了說,“你怎麼穿這西服呢?還是很冷的天氣的,風度還真是很重要啊。”
那個家夥,說,“我這一身行頭其實很差。”
我不明白,我很仔細地看了這件衣服,黑色的西服,發現真的很差。有點沒有繼續的話題了,就說,“哦,那算了。無所謂的,便宜和貴也隻是經濟建設的一個部分的。”說完了,我就走了,我要買點酒到姑姑家裏麵去的。我是先到姑姑家裏去的,看看有沒有人在。結果很不巧合,沒有一個人,看來真是不走運。我到超市裏麵去的時候,門開了,哪裏都放假的時候,超市還在上班,很走運啊。
我找個地方坐著,打電話給姑姑,“我在縣城拜年,你們在哪裏?如果今天沒有人的話,我就回家。”
姑姑那邊說,“我很忙啊,沒有時間的。你快點回去,不然下午沒有車的。”
我說,“那好吧,年過完了以後,我再來。你們忙吧。”
我把電話掛了。到超市裏麵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賣的。畢竟是過年,我買了一包茶葉回去,不知道好不好喝呢。我手裏提著一個袋子,而袋子裏麵隻有一包茶葉,有點寒酸呐。希望可以送人吧。等我到了車上麵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但是車還是開了的。我問賣票的人說,“過年應該很多的人,怎麼現在反而沒有人呢?”
賣票的人說,“哪裏,現在過年絕對沒有人的。都到了市區去了,幾乎不在回到鄉下了的。”
“哦。但是,如果是過年的話,應該會有很多的人的。畢竟他們放假了,還是會回到鄉下來的。”我說。
賣票的人說,“你想得很簡單呢。”
我就沒有說話了。
我在這裏稍微解釋一下,我有兩個姑姑,借錢在武漢買房子的姑姑叫李水天。很多年都沒有回到鄉下來了的人。我的另外一個姑姑就在縣城裏麵住著,叫李芸。這個姑姑早些年比較有錢,現在沒什麼錢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個李芸的姑姑,有空的時候還是會回到鄉下來的。隻是和我們聯係的時候也是有限的,真的不知道這些人這些年在忙些什麼,我是半點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
拜年的時候居然是沒有人,難道回姑父家了。不過可能性很小,姑父也是鄉下搬到縣城的,很少會他自己那邊的家裏的人。
到家後,我把茶葉拆開,倒點到杯子裏麵,泡開以後發現還不錯。顏色上麵還可以,黃綠色。喝了一口,也很好喝。確實是很好,我才說很不錯的。我媽媽看見我喝茶,說,“你一個人喝茶?過年的時候再喝吧。”
我說,“現在不是已經過年了嗎?除夕都結束了。”
媽媽沒說什麼就到外麵去了。
我正喝著茶,我哥哥下樓了,看見我喝茶說,“你一個人喝啊?”還有譴責我的意思在裏麵。
我說,“還有很多,你可以自己喝的。”
哥哥就倒點茶在杯子裏麵,再放一點茶葉在杯子裏。先放水,後放茶葉。我問,“你這樣,茶會好喝嗎?”
哥哥說,“茶葉茶,什麼時候好喝過?”
我不說話了,有一定的道理,茶葉茶確實從來沒有好喝過。好喝的一般是飲料,然後是酒。
我突然想起來了,姑姑不在家的事,我還沒說。正好我媽媽買東西回來了,我就趕緊說道,“縣城的姑姑不在家,以後再去吧。”
媽媽說,“哦,她打電話回來過,說十五之前都沒有空,在武漢那邊忙。”
我說,“武漢,她沒事跑到武漢去做什麼?”
媽媽說,“不知道,就說是有事,具體是什麼事又沒有人知道。”
“哦。”我說。武漢可能和李水天的房子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