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藝不是很好啊,需要再曆練曆練。”趙天天說。
“是啊,但是好歹可以區分這是一隻熊貓啊。”我說。
我媽媽在樓下喊吃飯了,我們三個就下去了。“我都聽見了,你要喊幾次呢。”我到樓下的時候說。
“都說了吃飯,跑到樓上去做什麼。”我媽媽說的。
我想這就是為什麼有善變這個詞的出現吧,我們不能夠理解的事情就是,很多人明明這麼說了,到了最後就翻臉了。我就在這個詭異的環境裏麵生活了很多年,一直都生活在那裏沒有出來過。
很多有空的時候,我就在想,不管我想做什麼都不可能會有人問我我,怎麼樣?或者是,可不可以活得好一些。包括我的舅舅在內,都認為隻要到了市區就可以混得很好了,可是一到火車站買票的時候,就會發現票價很貴。七百、一千的票價也是有的。這個時候就隻會罵人了,不好理解這些世道了。舅舅到底還是去了一趟外地打工,走的時候說帶走了三千,實際上麵拿了三萬都不止。後來就回來了,繼續種田。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我沒說謊。很多農民都是這樣的生存狀況的,有錢在鄉下不願意過日子。總是跑到沒有錢的地方去遊蕩!結果十年過去了,依然還是沒有錢,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哦,我們找資料書看看。”我說。
“吃飯。”媽媽說。人沒有更年期,但是媽媽的性格一天一個樣子,原因不明。我不想知道,可能舅舅知道姑姑往這邊借了錢,他也過來借錢了也說不定。
我說,“舅舅最近怎麼樣?”
媽媽額頭發綠,口中還是正常地吃飯,沒說話。我們就很安靜地吃飯了,看來我們家的事件正式開始了,沒話說了。
吃完飯差不多六點半了,趙天天就說要回家。我們就到樓上把作文書拿下來,再拿了幾張紙過去。我就送趙天天回家了。
路上,趙天天說,“我們家沒有那麼遠,你不用這麼客氣的。”
我說,“不會,我就順便而已。”
時間很快,我送趙天天到了家裏以後,就回來了。那個時候,我在路上看見了周唯!我以為看走了眼,在仔細看看的時候,發現真的是周唯。我沒上去說話,那家夥站在路的中間,鎮上這個時候已經沒有汽車了,拖拉機這個時候也不會出現了,他耍個什麼威風呢。我自己回去了,看都不再多看周唯一眼。
我回去後,洗個澡就到樓上去了。天天上課也很沒意思的,我想我們就這樣混混日子嗎,不對吧。
早上起來的時候,周唯已經不在路上了。我鬆了一口氣,這個沒有前途的人,到底還是走了。到了學校以後我悲劇地發現,鄭爽沒來。到了上課的時候周唯和鄭爽都不在教室裏麵,語文老師頻頻來到我們教室說,“有沒有看見鄭爽。”
許多的同學都遙遙頭,意思是沒有看見過這個人。
校長不得不進廣播站說,“你們有沒有看見鄭爽和周唯這兩個人。”
我們班同學的一致回答是沒有看見。
班主任不是才結婚麼,很多事情上麵他忙不過來。班上的事情更加沒有時間管理,雨兮的事情,學校這邊也是不了了之了。到了十點的時候,當學校的領導發現周唯和鄭爽的家長都不知道他們的下落的時候,開始驚慌了。
校長親自在廣播室裏麵發表申明,讓全校學生去尋找著兩個人的下落。警察局的局長都無語了,認為我們校長是個廢物,還要全校師生都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