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雙手捂住脖子,大口大口喘著氣。
“試一下就知道了。”薑辰頭一偏,看著她說。
他的下巴瘦到發尖,下顎布滿青色的胡碴。
唐果不知道他想試什麼,下一秒她被他從被子裏拎出來,身體重重的撞到牆上,然後“砰”的一聲落在地上。
唐果疼得蜷縮成一團,小腹針刺般的疼,熱熱的液體從下身流出來。
“孩子。”她捂住小腹,弱聲道。
門鈴適時的響起來,薑辰抬腿從她身上跨過去。
蕭布跟何海站在外麵,他們過來送唐果回監獄。
“人渣。”看到地上的唐果,蕭布暴怒,何海急忙拉住他,“傷得不輕,先送人去醫院。”他說。
唐果又回到了監獄,孩子沒了,她每天機械的勞動,接受改造。
薑辰覺得自己的頭快炸開了,蕭布,唐果,何海紙上密密麻麻寫著這三個人的名字,這起完美的綁架爆炸案,現場查不到任何證據,兩個條子想立功,唐果想除去藍月,他們都有動機。
他知道一些警察因為查不到罪證,就會采用其他方法,讓嫌疑人伏法。
“辰哥哥,辰哥哥?”容恩端著夜宵走進書房,她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她特意從非洲飛回來照顧他。
薑辰合上文件,接過容恩遞過來的小碗,機械的吃著。
容恩又說了什麼,薑辰隻看見她的嘴一張一合,他的腦子裏嗡嗡作響,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唐果在監獄裏待了一年,二十五歲的時候她出獄了。
蕭布接她出獄,“以後有什麼打算?”他問。
“抓到凶手了嗎?”唐果問他。
“在山穀找到綁匪的三俱屍體,分贓不均,起了內訌。”蕭布說。
“他好嗎?”唐果問。
“很好,跟容恩已經訂婚了,他恢複得真快。”蕭布嘴角勾起一些譏諷。
“你們還在調查他嗎?”唐果低頭卷著衣角。
“原筠庭突發心髒病死了,最重要的嫌疑人一死,這案子沒法查了,何海已經回總部了。”蕭布敲著方向盤,慢悠悠的說。
唐果輕輕歎了一口氣。
“還在生唐叔叔的氣?他送你進去是為了保護慕容雨。”蕭布看她一眼。
唐果搖搖頭,這一年,她什麼都想通了。
唐家今天很熱鬧,幾個子女全都聚齊了,兩年後唐果再次見到容恩,她開朗了許多,不再像以前那個無病呻吟的小女孩。
看見唐果,容恩感覺她像變了一個人,留著短發,穿著最樸素的白色襯衫,臉上不施粉黛,全身透著一種幹淨的氣質,這樣子的姐姐,她很喜歡。
唐果看到容恩手上戴著的戒指,她將手藏到身後,偷偷摘下薑辰送她的那枚戒指。
一家人邊吃飯邊看國際新聞,一架小客機墜毀,飛機上十八個乘客無一生還。
薑辰關了電視,打開酒櫃拿出紅酒,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何海一家都死絕了,何海學過特效化妝,那天拿弓箭的綁匪就是他,何海的爺爺曾經是原筠庭的對手,後來死於飛機失事,一報還一報。
唐果是個盡責的臥底,那天去燒香的行程,她透露給何海了,所以不管她主觀上有沒有除掉藍月的想法,客觀上三個女人的死,她功不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