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兒心裏有些忐忑,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葉飛用那種眼神看人,而結果則讓她驚訝。那一刻,她甚至相信,隻要那個討厭的胖子敢在說一句,葉飛肯定會殺了他。
殺人?這個念頭讓她心裏一驚,隨即把這個可怕的想法掃出腦袋,卻不經意地保持著喝李向之間的距離。
不得不說,林詩兒的歌聲,和她的相貌是同一個級別的,絲毫不比具有專業水準的張玲差。
“嗨,葉飛,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這麼有本事。”張玲笑嘻嘻地湊到葉飛跟前。
“哦?什麼本事?”葉飛看了她一眼,裝糊塗。
“你說什麼本事?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做的?”張玲此時的表現,就像一個求知若渴的學生,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的老師,希望能從老師那裏多學一點東西。
“什麼怎麼做的?”
“喂,我警告你啊,你要是不跟我說,我就不給你了。”軟的不行,那就換硬的,軟硬兼施那才是挖人口供的絕招。
“不給我什麼?”葉飛以不變應萬變,繼續裝糊塗。
“你——”張玲恨恨地在葉飛身上捶了一下,臉上羞紅一片,“你討厭死了,你說不給你什麼?別裝糊塗,再跟我裝糊塗,我就把你要,要人家那個東西的事兒告訴詩兒,哼。”
葉飛啞然失笑,剛才在吃飯的時候,這位美女作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放女模樣,這才剛過了哪麼一會兒呀,竟然連那個詞都不好意思說了,變化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呢。
“隨便你。”葉飛挪了一下,把身體更舒服地窩在沙發裏,翹起二郎腿看著和李向的距離越來越遠的林詩兒,心裏滿意極了。
“啊?”沒想到葉飛竟然不在乎,張玲呆了一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要搞清楚,我是要把你要我內褲的事情告訴詩兒,你別搞錯了好不好?”
“是啊,你去說吧。”葉飛毫不在意。反正胸罩都收了這麼多,也不差條內褲了,“反正,你要是說了,你想知道的,就一輩子也別想我告訴你!”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那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做的?怎麼一個眼神兒就讓那個胖子縮了回去?”張玲見目的達到,也就不提內褲的事兒了。她真的是很想知道,這個東西,可以作為自己寫東西的素材。說到這裏,立刻想到,剛才葉飛那個從手指頭往外流水的一幕,立刻加了一句,“那個,還有你是怎麼做的,讓水從手指裏流出來的。”
“你說什麼?”這句話,把葉飛嚇了一跳,“你再說一遍。”
見他竟然有如此激烈的反應,張玲心裏得意極了,豎起一根中指說:“我是說,你是怎麼讓水從這裏流出來的。”
美女作家光顧著問問題,卻沒發覺,自己這個手勢有多麼下流,葉飛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兒憋死,一邊咳嗽一邊笑,“你真的想知道啊?”
“當然。”張玲仍然沒有發現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妥。
葉飛心裏竊笑著逗她:“好吧,我告訴你。讓水從這裏流出來很簡單,隻要多喝水,然後找個廁所,或者沒人的地方也行,把褲子解開,然後放鬆身體,就自然流出來了。”
“啊?是這樣麼?我怎麼不知道……”不得不說,張玲這位美女作家有時候還是很迷糊的,“為什麼還要解開褲子……啊——你這個壞蛋!你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