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穆輕寒問那個大夫道,“除了把脈,還能如何給這人分辨是不是吃了我們酒樓裏的東西所致。”

“腹中的嘔吐物亦可。”老大夫也是一臉看不下去的表情。

“這樣就好辦了。”穆輕寒的唇角微勾。

南菱還沒琢磨過來呢,隻見穆輕寒過去將那個坐在凳子上還敲著二郎腿一邊拉稀的無賴給扯到了地上。

一邊抓著他的肩頭,一拳又一拳的打著他的肚子。

“你……你們打人……”那個無賴沒想到他們竟然打人,酒樓的名聲都不想要了?

實在是這裏場麵太不堪,小二去告訴雅間裏的客人後,根本沒人出來看。

穆輕寒的出拳更加淩厲,每一拳都精準無誤的搭在這個無賴的胃上,他淡淡的道,“吃了不該吃的還是要吐出來為好。”

這無賴本來就在雅間裏點了一桌子的飯菜,吃的撐了才開始拉的,所以穆輕寒這拳頭下去他就開始吐了。

胃裏嘩啦啦的吐出來一堆嚼碎還未消化的東西。

再最後竟然吐出來不少黑乎乎的藥渣,柳大夫急忙叫小二,“去將那東西挖一點過來我瞧瞧。”

小二忍著惡心就挖了一坨過來給柳大夫看。

柳大夫招氣入鼻,除了一股胃酸的味道還有就是一股子藥味。

“不好他吃的是給豬牛排泄的瀉藥,老夫寫個方子,他這麼拉下去是要出事的。”柳大夫趕忙坐下來寫了藥方。

那無賴一邊捂著自己的胃,一邊嚎道,“老子就是拉肚子幾次,別唬人了,還要出事,能出什麼事兒,這麼說你們得賠我一萬兩銀子才行。”

“不知死活的人!”南菱看著那個無賴冷冷的說了一句。

真的是要錢不要命的人了,這給畜生吃的瀉藥,人吃了能不出事嘛,那牛的體型是人的多少倍,人吃下去不得拉死。

“啊喲,肚子疼,等我拉完再說……”這無賴竟然就地蹲下,還順手拉下了自己的褲子。

穆輕寒急忙捂住南菱的眼睛,一腳踹得那個無賴跌進了自己的汙穢物裏麵。

“你們……”那個無賴起身,又忍不住腹痛蹲下拉屎,這次卻真有黃白之物,還夾雜著一點血。

柳大夫趕忙道,“趕緊讓人下去煎藥服了,要不然得出人命。”

穆輕寒一直捂著南菱的手沒鬆開,南菱隻能視線漆黑的對小二道,“將他丟路邊去,柳大夫晚些走,屆時有人問替我們作證幾句,確實是這無賴吃了瀉藥來坑害我們望湖樓的。”

“成,老夫多留一會兒就是。”柳大夫背著藥箱說道。

那個無賴被扔在大馬路上還在拉屎,他已經拉的兩條腿都在顫抖了,自從知道自己拉血之後他就開始怕了。

走過的路人也都紛紛駐足圍觀。

“這人咋拉屎還來人家酒樓門口呢,這也太過分了。”

“這不是說在酒樓裏吃壞了的嗎?”

“這到底是咋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