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酒廠人多疑,所以特地準備了高爾夫球杆,反正不是很占位置,和劍放在一起足夠了。
貝爾摩得皺起眉頭。
是她分析錯了
這個人就是一名路人,因為害怕殺人魔而帶著手槍,剛好路過那裏,很不幸的闖入進來,成為了人質。
是這樣嗎?
靜了一會,貝爾摩得忽然收回手槍,轉身離去。
“???”
司徒凡一腦門兒問號。
他都已經做好拿劍的打算,殺出一條血路逃出去,他知道酒廠不是善良之輩,做事心狠手辣不留活口。
因此一直在聊拖延時間,尋找機會拿劍開溜。
如今這個結果出人意料,司徒凡可不會認為貝爾摩得發了善心,因為這個女人是沒有善心的,至少在他的印象中沒有。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他拿起高爾夫球杆包迅速離開,這種時候安全第一,先離開這個危險之地。
剛出門,司徒凡迎麵飛來一隻腳,踢在了他的腹部上,整個身子倒飛了出去,重重摔倒在地。
“這是懲罰你那雙手,記住別亂話。”
艸!
司徒凡忍著疼痛迅速爬起來,出了門左右看,沒有看到貝爾摩得的身影,忍不住暗罵道。
“算你跑得快,你要是敢留下來,必讓你跪著唱征服。”
他很鬱悶,他的雙手什麼都沒做,就隻是不心按在了殺人魔胸膛上。
當時就感覺硬邦邦,一點都不軟。
事後仔細一想,應該是像古代女子一樣,胸膛用布綁起來勒緊,裏裏外外大概有幾成,所以才會硬。
回去的路上,司徒凡趁著夜市沒關門,去了紐約最繁華的時代廣場,連續逛了好幾家商場的洗手間,換了不同的臉,還有身上的衣服和高爾夫球杆包。
這些東西都是提前準備好安放在洗手間裏,就是擔心有人跟蹤,暴露了真實身份。
“不見了?”
某個商場洗手間裏,貝爾摩得陰沉著臉,在猶豫要不要殺死司徒凡時,她突然改變了主意,把對方放了,然後進行跟蹤,看看這個人是不是真的路人。
於是她換了個臉,悄悄跟蹤司徒凡,一路來到了時代廣場這邊,在看到對方進入洗手間後,等了一會沒出來,就進去看了一下,結果發現人不見了。
“他是怎麼消失的?”
貝爾摩得疑惑,當時一直守在洗手間外麵,出來的四人中沒有司徒凡,她非常肯定,那張臉記得很清楚,沒看見出來過
等等!
莫非是易容術?
貝爾摩得臉色陡然難看起來。
如果是換臉了,的確有這個可能把她騙過去。
會是誰?
僅她知道會易容術的就一隻手能數出來,但沒有一人今晚會在那個地方出現。
“是FBI,還是新的敵人?”
貝爾摩得皺起眉頭。
今晚隻有FBI和那個第三者,那個路人極有可能就是第三者,那麼目的是什麼?
扮演的角色又是什麼?
沉默了許久,貝爾摩得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雖然這次沒能做掉赤井秀一,但能發現一個會易容術的人,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收獲。
她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另一頭傳來冷冷的聲音,“有什麼事。”
“調查一下組織裏有沒有臥底。”
貝爾摩得倒不是懷疑偽裝殺人魔的事情暴露,而是認為有一個會易容的人出現,對方會不會易容成組織裏的人混進組織。
另一頭沒有質疑,而是道:“這件事交給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