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從房間的刀痕來看,牆壁地麵隨處可見刀痕,說明當時戰況非常激烈......
不對,如果戰鬥非常激烈,丸伝次郎應該會呼救,畢竟毛利小五郎當時就在附近的房子裏。
但如果不是戰鬥激烈,那房子內的刀痕怎麼說。
越水七槻皺起眉頭。
“怎麼樣,看完了嗎,要不要賭。”司徒凡雙手負背走了過去。
越水七槻扭頭看向司徒凡,沉思了一下,自信道:“賭就賭,我一定比你快一步解開案件。”
“有膽量,條件發到你手機上了,你看看再說吧。”司徒凡鐵了心要逗一下越水七槻,讓她明白上司是有多麼厲害。
越水七槻帶著幾分好奇打開了手機,臉頰頓時露出紅暈,搖頭:“我不玩了。”
“這好像沒什麼吧。”司徒凡挑眉,條件不過是去海邊的時候,大喊三聲,老板好厲害。
越水七槻瞪著司徒凡:“哪有人要穿著比基尼喊司徒好厲害,而且海邊有那麼多人,你是想我糗死。”
“好吧,不玩就不玩,反正我是贏定了。”司徒凡擺擺手,也不強求。
誰知,越水七槻聽到這話,就非常不爽了,非要來賭。
她的條件是,司徒凡輸了就要帶她去旅遊幾天,一切花銷都是司徒凡出,就算是買名包名表,也要付錢。
“怎麼樣,敢不敢?”
“沒問題。”
兩人一拍即合,就此拉開賭約。
這時候,又有人來到了丸伝次郎家,是一位小胡子大叔,最後一位約見丸伝次郎的諏[zōu]訪熊二。
“叔叔,你是不是練劍道的。”
隻見柯南拉著諏[zōu]訪熊二的手認真在看,手上有著不少傷痕。
“柯南,你在幹什麼,很沒禮貌的。”
小蘭急忙上前拉走柯南,然後看著諏[zōu]訪熊二,道歉道:“對不起,這孩子有些頑皮。”
諏訪熊二凝重地看了一眼柯南,然後承認了自己會劍道,因為他家就是開劍道館。
今天來這裏,就是為了還錢。
目暮警官上前詢問了幾句,確認沒有可疑的地方,雖說會劍道,但沒有證據指明是對方幹的。
“他應該不是凶手,因為現場就像是故意製造成打鬥的假象,其目的可能是嫁禍給會劍道的人。”
越水七槻從倉庫裏走了出來,剛才的話也聽到了,聯想到現場的打鬥,以及丸伝次郎沒有呼救,她懷疑戰鬥沒那麼激烈,那麼這些刀痕就是故意製造的。
“你為什麼這麼認為?”毛利小五郎疑惑。
“你們跟我來。”
一行人走進了倉庫,越水七槻指著被害者雙手握住的刀,再指向牆壁上掛著的照片,然後道:
“你們看看握刀的姿勢有什麼不一樣。”
照片中丸伝次郎雙手握著刀,右手在前,左手在後,而被害者死後雙手握刀,左手在前,右手在後。
不同點,照片上是右手前,被害者是左手前。
“這...我知道了,這是凶手故意讓死者握住的刀!?”目暮警官震驚道。
“對。”越水七槻點頭,“通過這兩個握刀姿勢,可以判斷出被害者死前沒有用刀,而是凶手讓死者握刀。”
“令人奇怪的不止這一點,還有著屋裏的刀痕,你們看看天花板,有人打鬥會打到天花板上麵去嗎。”
“很顯然,兩人其實沒有那麼明顯的激戰,這隻不過是凶手故意嫁禍給會劍道的人。”
柯南抬起頭看天花板,剛才就有這個疑惑,天花板上怎麼也會有刀痕,就仿佛有人故意的。
似乎凶手想刻意嫁禍給會劍道的人。
意識到了這點,目暮警官目光鎖定了波多野幾也和阿久津誠兩人,要想嫁禍給別人,就肯定認識諏訪熊二。
兩人連忙說不認識諏訪熊二,今天是第一次見麵。
“我知道凶手是誰。”
柯南正準備重新查看現場,看有沒有漏掉什麼,卻聽到了司徒凡的話,頓時怔住了。
這家夥怎麼這麼快。